她是四川人,那罵人的話劈裡啪啦啦劈裡啪啦一堆堆都出來了。
我是想學學不來,這口才。
人言可畏啊!
後來連那個越南翻譯死阿江都來問我是不是。
我懟她了一句: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然後她沒再說。
隻是後來我們放假就不會經常一起出去了,偶爾出去也不會再有肢體接觸了。
雖然後來我們刻意保持距離,但謠言卻並未停止。
直到有一次廠裡來了幾個新員工,其中一個女孩叫阿萱,長得特彆甜美可愛。
她一來就主動跟我們倆親近,尤其是和薑黎關係處得很好。
大家的注意力漸漸被吸引過去,關於我們的謠言才慢慢淡了下來。
但這件事還是在我們心裡留下了陰影。
有一天晚上,我和薑黎難得一起值夜班,車間裡安排好了。
我和薑黎在車間門口的台階上坐著聊天。
除了車間周圍都非常安靜。
薑黎突然對我說:“真可笑,就因為一點正常的舉動,就被傳成什麼“拉拉”。”
我無奈地笑笑:“是啊,不過現在也好些了。”
我們相視苦笑。
自那以後,我們再也回不到最初那種毫無顧忌相處的狀態。
可這次的事件也讓我們更加珍惜彼此之間的友誼,即使不能像以前一樣親密無間。
平時各自工作生活上有什麼問題,也都會相約處理。
而且至少在越南我們倆覺得對方是值得信賴的好友,在這異國他鄉互相扶持著度過了無聊又忙碌的很長一段時間。
當然我們倆在取向問題上確實沒有什麼問題。
後來薑黎回家結婚,我就去了章南方在越南海防的聖順刺繡廠。
和她當然再也沒機會見麵。
很多朋友在分彆後都沒有再見過,可能緣分的時間提前就被設定的那麼短。
如今,我的性格變得比以前更活潑開朗,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會不會是個話嘮。
但是也得是有話題能聊的來的朋友才會是話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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