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昏昏沉沉的,但是,他來後好多了。
他開口說:“一年多,qq不回,收到東西也不回複,為什麼?你不知道我很想你,還是你根本就沒喜歡過我?”
我低頭不敢看他,此刻,他是有婦之夫,我不想爭論什麼。
我深呼吸抬頭看他:“你結婚了,要做爸爸了,回去吧!今天不該來,你應該做好你自己作為父親的責任。”
他聲音大了些帶點祈求的口吻說:“回答我,我想知道,我想知道我的思念有沒有回應?”
他的中文越來越好了,雖然有些字的發音有一點點不標準。
我總想岔開話題,讓他不要那麼激動。
我又問:“中文這麼好,又找了女孩子教的嗎?”
都不知道我自己在想什麼,問這個乾嘛?
是吃醋,還是什麼啊?
這次他回答了:“沒有,公司特意高薪聘請了一個男老師,教我和公司的高管。”
說完沒幾秒他又問剛剛話題:“回答我的問題!”
他往我附近又挪動了一點身體。
我想了想總躲避也不是辦法,回答吧,也好讓他不要糾纏。
我深呼吸回答道:“有想念,有收到東西,那又怎樣?做你的情人還是什麼?
南哥,不,南子,你結婚了,我們早在一年多以前就分開了,沒有未來的感情及時止損有什麼不好?”
他嘴角突然還上揚了一刻,解釋說:“我就知道你會喜歡著我,足夠了。
我沒想怎麼樣,我阻止不了父親的安排,但是他也阻止不了,我交朋友,比如見你……”
我站起來走了兩步回頭看他:“你要讓我被小三,情人的名頭帶著哪天離開越南?”
他也站了起來,回答道:“不,我們是朋友,熊哥也在海防。
他為了和我一起,在海防買了彆墅,就距離我家不遠。有空一起去看看他,怎麼樣?他孩子都1歲多了。”
我無語了。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南子,事情沒那麼簡單。我們之間不可能再像從前那樣毫無顧忌地相處了。”
他眼神黯淡了一下,又說:“我明白,可是我隻是想見見你,哪怕隻是偶爾聊聊天。”
我歎了口氣,“但這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對你的家庭,對我的名聲都不好。”
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駛來。
車停穩後,下來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是他的司機。
司機看到我們先是一愣,然後麵無表情的走過來打招呼。
他麵對南哥說:“阮總,夫人剛打電話催你回家呢。”
南子麵露難色,看了我一眼,然後對熊哥說:“行,我知道了。”
南子轉身對我說:“那我先走了,希望你好好考慮下我的提議。”
我望著他們上車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我們之間真的隻能止步於這種複雜的關係了。
我默默地轉身,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夕陽將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我一股腦兒把自己又一次扔到床上。
床墊起了一點反彈。
我心裡有一絲開心,不安,無奈,膽怯……
更多的是對南哥妻子的愧疚。
這不是我夏裳絮應該做出的事情。
我最痛恨的就是那些女孩子和有婦之夫牽扯不清,而我……
夜裡,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第二天清晨,我請假了3天,決定離開這個充滿糾葛的地方,去南越旅遊一圈。
我收拾好一個背包,來到海防飛機場。
就在我辦理登記卡的時候,突然有人叫叫我。
轉頭一看,竟是昨天的司機。
他一臉焦急地走到我麵前,說:“夏小姐,你這是要去哪兒?阮總知道了肯定會很難過的。”
我苦笑著說:“我有事,我要離開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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