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背後好疼,估計雖然沒破,但是玻璃瓶從我背上摔掉到地上碎了後,有的碎片紮到了我穿著拖鞋腳上。
大腳趾旁邊瞬間有血流了出來。
這時竟然不疼。
麻木了……
我眼裡眼淚流了下來,蹲著回頭看向他。
並帶著哭腔吼道:“你踏馬是不是瘋了?我養著你,你竟然用東西摔我?憑什麼?我跟著你來就這麼下賤嗎?”
他更大聲辯解:“我每天能吃多少錢?還養我?說大了吧?你住著我的房子呢!房租都沒讓你,你還提飯錢。”
我心裡一陣疼,我這是遇上了個什麼玩意兒啊?
我氣得渾身發抖,站起來指著他說道:“好,既然你這麼計較,那我現在就把房租給你結清,從此咱們兩清。”
他愣了一下,大概沒想到我會如此決絕。
我轉身走進房間,拿出自己的包,開始翻找銀行卡和現金。
他站在那裡,表情變得有些複雜,似乎意識到自己剛剛有些過分了。
我數出大概3000的錢扔給他,“拿著,多的當是這段時間你照顧我的辛苦費。”
說完我簡單擦了擦腳上的血。
顧不得疼痛,穿上鞋就往門口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低低的道歉:“對不起。”
我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隻是冷冷地說:“晚了。”
然後毫不猶豫地打開門離開了這個充滿傷心回憶的地方。
走之前我把鑰匙扔到了地上。
當我拖著行李箱走到門口時,他輕聲說:“希望你以後過得好。”
我點點頭,轉身離開。
我心裡特彆失落。
樓道沒有燈,很黑。
我拿著大大的行李箱,一個一個台階艱難的往下走著。
好不容易到了一樓,我拉著行李箱,左拐出去到了大馬路邊邊上。
外麵冷的讓我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我深吸一口氣,心想到底要去哪裡呢?
不過隻要離開也比跟這種人在一起強。
過幾天要發工資了,明天早上我還要上班,所以我在等通勤車的地方找了一個比較便宜的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