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金生端起高腳杯,喝了一口紅酒,憤憤不平:“馬桶蓋就是欠揍,他沒有請帖,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
我懷疑他是賊,挨揍活該。我打過妖妖靈,賊不僅偷東西,還敢非禮唐家大小姐,傷好了送進去啃窩頭。”
“臥糟!”趙鋒啞然失笑,猜到是美智子出手,帶司馬焱進入唐家,司馬焱倒黴透了,挨揍還被當成賊。
楚金生拉起趙鋒,催促道:“彆磨蹭了,唐大少和托尼等著你開局,快點上桌。”
趙鋒鬱悶的道:“我真不會玩?”
楚金生推著趙鋒就走:“少廢話,過年玩的是氣氛,速度。”
傍晚。
劈啦啪啦!
轟轟轟!
醫院外鞭炮齊鳴,夜空亮起五顏六色的煙花,小朋友們歡天喜地,出門燃放鞭炮,玩的就是刺激。
司馬焱躺在病床,黑臉腫成豬頭,脖子戴著頸托,左手扣著銀手環,另一邊扣在床頭,右腿打著石膏,伸直吊在半空,造型很是彆致。
司馬躍滿頭黑線,掃過昏迷不醒的司馬焱,轉身走出病房,掏出華子,遞給門口兩人香煙,扣動打火機點燃。
“我哥的腿折了,怎麼還被扣住了?”
平頭男吐出一口煙霧,嚴肅道:“你哥色膽包天,大過年跑去唐家蹭吃蹭喝,當賊就算了,還去耍流氓,非禮唐胭脂,她是魔都第一美女,不僅是唐家千金,還是楚家太太,惹她不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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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躍追問:“可以詳細說說!”
平頭男並不隱瞞,詳細講述一遍,司馬焱混入唐家賀歲宴席,幸運的跟唐胭脂跳舞,伸出鹹豬手,被削成狗的經過。
司馬躍表情古怪,心底瘋狂吐槽,司馬焱風流,並不是秘密,跑去唐家非禮唐胭脂,腦瓜子真鐵,明知道鐵板還往上撞。
望著病房裡的豬頭三,司馬躍撓了撓頭,掏出手機來到走廊儘頭,向司馬鼎彙報情況,司馬焱受傷的經過。
“不可能,小焱很精明,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唐胭脂是魔都第一美女,大哥忍不住伸手,很正常。”
“可惡,你處理善後,等你哥醒過來,好好問一遍。”
“好的!”
司馬躍暗暗好笑,知道老爸很失望,大哥好色誤事,連續撥打幾個電話,返回病房門前。
兩人進入病房,收起銀手環轉身離去,回家過年去了。
司馬躍站在窗前,仰望漫天煙花綻放,心情很是鬱悶,早知道不來了,司馬焱太丟人,大過年的耍流氓,被削進了醫院。
這年過不好了,司馬躍無可奈何,躺在隔壁病床睡覺。
淩晨二點。
司馬焱睜開雙眼,悠悠蘇醒過來,仰望慘白的天花板,目光向下移動,瞧著吊在半空,打著石膏的腿,知道腿是骨折了。
“唉喲!”司馬焱想轉頭,結果沒轉過來,脖子疼痛難忍,渾身骨節無處不痛,感覺頭皮發炸,大腦皮層都麻木了。
“大哥,你醒了!”
司馬躍坐了起來,居高臨下俯視豬頭三,問道:“哪裡不舒服,我找大夫再給你看看。”
司馬焱定睛觀瞧,驚喜的道:“三弟,你來得太好了,我哪裡都不舒服,連臉都不舒服。”
司馬躍拿過鏡子,放到司馬焱麵前,調侃道:“臉腫成這樣,我都認不出你,當然不舒服了。”
望著鏡子裡的黑胖子,司馬焱呆若木雞,表情陷入呆滯,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咬牙切齒的道:“氣死我了,一群混蛋組團呼我,我不是流氓。”
司馬躍放下鏡子,起身道:“我找大夫過來,腦袋彆出問題。”
五分鐘之後。
值班大夫走進病房,給司馬焱檢查一遍,放下一瓶紅花油,叮囑道:“皮外傷沒事,腿需要修養三個月,臉上淤青紅腫,用紅花油揉揉,過年記得少喝酒,下次彆當流氓了。”
望著大夫離去背影,司馬焱悲憤欲絕:“我真不是流氓。”
司馬躍拿起紅花油,給司馬焱抹到臉上,嘲弄道:“衝動是魔鬼!大哥是風流騷客,縱橫花都的司馬大少,見到唐胭脂太漂亮,我可以理解,不用否認了。”
“臥糟!”司馬焱義憤填膺,憤慨的道:“我到魔都有任務,過來對付趙鋒的,哪有空泡妞,再說唐胭脂早就嫁人,連孩子都有了。”
司馬躍笑道:“名媛更有魅力,還不用負責,哥不用解釋,人不風流妄少年,我理解你。”
司馬焱百口莫辯,氣得七竅生煙,懊惱的道:“唐胭脂陷害我,不明白她為何針對我,事情是這樣的”
竹筒倒豆子一樣,詳細講述一遍,到唐家赴宴的遭遇。
司馬躍扣動打火機,給大哥點燃一支煙,自己點燃香煙,這裡是單間病房,並沒有彆的病號,隻有兄弟二人,沒有任何顧忌。
“大哥,你真沒伸鹹豬手?”
“我對天發誓,沒碰唐胭脂一根頭發,隻是跳了一支舞,舞跳到一半,唐胭脂大喊大叫,我就成流氓了。”
望著信誓旦旦的大哥,司馬躍咧嘴一笑,吐出一口煙霧:“我懷疑有人,從背後伸出鹹豬手,唐胭脂誤會你了,認為是你做的。”
“可惡至極!”司馬焱抓狂捂住臉,看來八九不離十,唐胭脂不認識他,雙方素未謀麵,沒理由陷害他,看來遇到真流氓了,讓他背了黑鍋,當了替罪羊。
司馬躍幸災樂禍:“解釋越描越黑,有理說不清,你自認倒黴吧。唐胭脂就是紅顏禍水,相當危險,再遇到離她遠點。”
司馬焱憋屈得要吐血,不爽的道:“等我傷好了,找唐胭脂解釋清楚,這個黑鍋我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