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命運並不是固定不變的。
如果項南方真的做出了決定，和喬一成確定離婚而不複婚，那麼她的命運也會發生改變。
之後的曆史也會發生變化。
這又是命運的不確定性。
可以說時間是一條永不停歇的長河。
命運隻是意味著從開始到終點的一段過程而已。
而是人都會要死。
所謂的仙神，其實都是在奪壽。
這也是為什麼“煮石”被譽為“地煞上三十六術之一”的原因。
嚴格來說，這其實是一門邪術。
不過嘛……
誰讓這是道家真法呢？
現如今的時代，道家沒了修行資源，就連“煮石”也修煉不出來。
其實功德也是一種萬能修行資源。
甚至效果還要比香火更好。
關鍵是功德在身，氣運延綿。
這可比香火好太多了。
但是功德獲得的渠道太少了。
方默這種一界之主，目前能夠收獲的功德，也才不到區區十億。
這點數量，都不夠在頭頂結出一朵功德之花。
這還是方默拯救了將近十億的昊天大陸的百姓才獲得的。
不過這也是因為方默讓炎黃世界的異族全都斷了根。
而且在執行的過程中，一些嬰兒也因為地下人的不重視而死亡。
業力也隨之降臨。
好在功德可以抵消業力。
否則方默就真的要哭死了。
方默一界之主，獲得功德都如此困難。
現代世界這種超凡不顯的世界裡，功德獲得的數量就更少了。
所以雖然功德是好東西，但不論是炎黃世界，還是現代世界，都不可能將其作為主要修行資源。
彆的不說。
一個三峽大壩。
這東西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東西。
但現實卻是，這東西其實是一件很掉功德的東西。
是不是聽上去感到不可思議？
這就是功德的特殊性。
雖然從長遠上來看，三峽大壩是一件十分具有功德的好事情。
但是在當時來說，卻是一件極其消耗功德的事情。
所以真的要利用功德來修煉，那基本上要被坑死。
功德是不是好東西？
是。
功德能不能大量獲得？
可以。
但想要大量獲得功德，那人類世界的一切文明都要重歸混沌。
這樣的功德，你還想要麼？
否則仙神就不會為了一把香火，鬨出那麼大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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