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小心翼翼的等待後,對方終於下山了,她偷摸跟在對方身後,離了約莫20多米遠。
對方下山後看似蹲在原地係鞋帶,實則鬼鬼祟祟四下打量,看有沒有異常。
許茉莉蹲身躲在樹後,見他起身繼續走,這才長舒一口氣。果然是間諜,做事真謹慎。
若不是被她和鄭明月意外碰到,按照對方做事這麼細致,一定很難被人發現,怪不得原書裡沒寫。
見對方往另一個生產隊走,她忙跟上去,中途碰到兩個割豬草的孩子,她給一人發了兩顆糖,讓他們幫她跟隊長請個假,就說她肚子疼的厲害,得去趟衛生院。
見兩孩子答應後去找隊長,她這才放心。趁著周圍沒人看見,忙從空間拿出之前的衣服換上,再戴上草帽繼續跟上去,又了十幾分鐘,她見對方走進朝陽大隊第一生產隊(她在第三生產隊)
她裝作走親戚的樣子進了生產隊,這時,她見對方進入一戶人家,這家人是泥坯房,破舊的門,斑駁的牆,門口長了一株碗口大的紅棗樹。
她不確定這是不是男子的家?正想著怎麼辦。
幾個孩童的嬉鬨聲讓她靈機一動,她看著路邊五個七八歲左右的孩子,拿出一個雞毛毽子問他們想不想要。
孩子們好奇又警惕的盯著她問:“你是誰?怎麼沒見過你?”
她笑笑道:“我是來你們生產隊走親戚的,他們剛下地,我待的無聊出來轉轉。”
對了,這個毽子是我親戚從城裡捎回來的,你們想要就得踢贏我。”
幾個孩子看著毽子露出渴望的眼神,嘴裡嚷嚷著:“要,你說話算數嗎?”
“當然算數,那咱們現在開始。”她年齡不大,個子也不高,看著也像個半大孩子。
所以,很快就跟幾個小孩玩在一起。
又過了20多分鐘,她聽見那扇門吱呀一聲開了,男子背著背蔞拿著鐮刀向山上走去。
幾個小孩立馬起哄道:“二椅子,二椅子,生不出娃子的二椅子。”
男人低著頭一言不發,腳下的步子更快了。
等他過去後,許茉莉假裝認輸,把毽子遞給其中一個踢得最好的女孩,然後好奇道:“這人誰呀,你們怎麼這麼罵他?”
其中一個孩子道:“他是我們囤大花嬸子娶的上門女婿,他身體有毛病,生不了娃。
心肝也有毛病,還不能下地,平日就在家做飯上山打柴,乾些輕省活。
地裡農活重活都是大花嬸子乾,大花嬸子可辛苦了。”
許茉莉聽他們這麼說,又問道:“那他家都沒有其他人,他媳婦一個人下地乾活,掙的糧食夠兩個人吃?”
贏了她毽子的女孩說:“夠吃,大花嬸子家裡沒旁人,就他們兩個,她可能乾了,是我們生產隊的鐵娘子,乾活時一個頂兩,我們隊上的人都服她。”
許茉莉這才‘哦’了一聲,接著又跟她們聊踢毽子的花樣,知道重要信息就行了,問的多,引起孩子們的警惕性就糟了。
又玩了一會,臨走時還給每個孩子發了一顆糖,這才跟大家分開。
分開後她沒立刻回家,而是趁人不注意去彆人家屋後的廁所。
上了個廁所,伸長耳朵仔細聽,確定外邊沒人,她這才出來,迅速朝男人家的後牆走去,結果看到男人家圍牆還挺高的,至少三米三。
不過這可難不倒她,從小上山爬樹,工作後為了減壓她還時不時去攀岩,這點高度。她輕鬆拿捏。
她後退幾步,然後一躍而上,這一躍就跳了一米多高,爬在牆上,她手腳並用飛快爬翻上牆頭,也幸虧她有武功底子,所以才能做到落地無聲。
這套動作做起來麻煩,其實也就用了幾十秒。
她飛快跑進男人家,入目可見房間整齊有序,可見這男人是個細致人。
這種人讓人防不勝防,因為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對方很可能做了印記,如果她翻動的話,估計對方很快就能發現。
但是,不翻是不可能的,她掃了一眼桌子和衣櫃,決定先從炕開始。
因為這人很賊,但凡明顯的地方他不可能放有用的東西。
她過去觀察一番,確定炕桌所在的地方後才挪開,接著翻開炕席,儘量不弄亂炕上的東西。
掀開炕席後,她輕輕的敲擊,想看看炕上有沒有暗匣之類的地方,結果發現這就是一方普普通通的炕。
她把東西複原後開始在房間找,先是敲打一圈牆壁,沒什麼發現後又觀察地上的地磚。
她想看看地磚有沒有撬動的痕跡。
正在她挨個摸索時,聽到大門傳來開鎖的聲音。
她嚇了一跳,起身先看房間裡的東西有沒有複原,見恢複的分毫不差,她立馬閃身藏進房車裡。
緊接著,就聽到外邊傳來腳步聲,她從房車裡能用意識感知到外邊。
隻聽對方放下東西後,先走進房間,撩開門簾在房間看了一圈,見無意異狀後才出去,把背回家的草放在院子裡開始剁,剁碎之後又給裡邊拌上麥麩,端了半盆去後院喂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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