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衣服薄,此刻張磚頭被抽的渾身是傷。
他實在受不了了,這些年偷奸耍滑雖也被人打過,但還從沒被人打的這麼狠。
他此時惡從心中起,怒向膽邊生,d,人死鳥朝天,大老爺們不能受這個侮辱,至於之前他給許茉莉寫的認罪書,早被他忘到爪哇國了。
想到此,他深吸一口氣暗自蓄力,在許茉莉再次揮樹枝時一把把樹枝抓到手裡,緊跟爬起來。
而許茉莉在他搶樹枝的時候直接鬆手,正當他要爬起來時一腳踹在他麵門上,立時,張磚頭兩管鼻血就噴了出來。
遠處的鄭明月看到這一幕,嚇得呆在原地不敢動,她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一隻手緊緊握著鐮刀,不知是給自己鼓勁還是給許茉莉加油。
而許茉莉此刻顧不上彆的,她隻想把這隻臭蟲狠揍一頓為原身和自己出口惡氣。
而此時,張磚頭被她一腳踹得眼冒金星,腦子都是懵的,還沒等他懵完,就感到鼻孔嘴巴都熱乎乎還鹹鹹的,伸手一摸,一把血糊在他手上,他看著手裡的血‘啊’的一聲尖叫。
結果還沒叫完,就被許茉莉一鞋底抽到嘴上。
她冷聲道:“叫你大爺,這麼聒噪,你是知了嗎?”接著左右開弓又是一頓抽。
直打的張磚頭目眩神迷,頭暈腦脹才罷手。
她穿好鞋,抓住張磚頭的衣領冷然道:“你怕是忘了上次求饒時的癟犢子樣了,姑奶奶現在就讓你回憶一下。”說著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張磚頭被她掐的呼吸困難,臉色漲紅,急促的喘息著,嘴巴張大如一條瀕臨死亡的爛魚。
許茉莉一把把他甩到一邊,說道:“剛看你還蠻勇的,來,你再來,你看姑奶奶我會不會把你皮剝下來?”說著,對他露出一個森然的笑。
沒辦法,一想到書裡描寫這個人渣是怎麼虐待原主的,她就管不住自己的拳頭,順便讓這老小子乖乖聽話。
此時的張磚頭是真的被她打服了,如果說第一次他對她用強時許茉莉突然爆發,把張磚頭打了一頓。
那這次就是完虐他,他此時口鼻出血,眼冒金星,頭昏腦脹。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彆招惹許茉莉,這女人就是個地地道道的瘋婆子。
他用衣襟擦了一下臉上的血,氣喘籲籲的對許茉莉道:“彆打了,你說,怎樣才能饒了我?”
許茉莉冷笑一聲道:“饒你也不是不行。你去找給你出主意害我的人,用準備對付我的方法去對付她,並把她娶回家我就饒了你,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彆想著告公安,我手裡有你的認罪書,不要忘了哦。”說完對他笑眯眯的眨眨眼,那模樣說不上好看,讓張磚頭覺得詭異又可怕。
他想到李紅霞也是個心如蛇蠍的女人,頓時覺得欲哭無淚。天哪,老天爺怎麼不開眼,為什麼讓他遇到兩個這樣的女人?
張磚頭心裡叫苦不迭,他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那種女人誰敢要,怕不是嫌命長,但他知道,如果不答應許茉莉的條件,許茉莉不會放過他。
於是,他無奈的道:“許知青,你也知道,李知青不是個善茬,你得給我點時間,不然我怕是搞不定她。”
許茉莉微眯著眼冷聲問道:“竟然還有你這個無賴搞不定的事,行吧,你說,得多長時間?”
張磚頭在心裡盤算一下,說道:“怎麼著也得半年時間。”
“你說多長時間?我沒聽清,來,你再說一遍。”
許茉莉一邊這麼說,一邊掰著指關節,讓指關節咯嘣嘣的響,嘴裡道:“許久沒打人,有些生疏,看來我以後還得多活動活動。”看似輕描淡寫,實則威脅意味十足。
張磚頭又不是傻子,豈能聽不出她話裡的意思?
於是伸出四根手指道:“四…四個月,姑奶奶,真的不能再少了,那個女人心眼太多了,讓她上鉤不容易。
再說我被你打的遍體鱗傷,還得養一陣才能行動,時間寬裕點,我也好把事情做成,你說是不是?”
許茉莉這才放下手,然後對他道:“好,就拽你說的4個月,4個月後你要是不把人弄回家,你下邊那小兄弟也彆想要了,姑奶奶保證一腳踢爆它。現在趕緊滾,看到你就手癢。”
張磚頭聽後如蒙大赦,顧不上身上的傷,急忙道:“好,姑奶奶,我這就走。”說著起身連滾帶爬向山下跑去。
直到對方跑遠,鄭明月才走過來,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許茉莉道:“哇,茉茉,剛才你太厲害了,那家夥怎麼招惹你了。”
“這事說來話長,但是總結起來就一句話,有人想讓他算計我,結果被我識破了,我現在讓他算計回去,就是這樣。”
“啊,我沒記錯的話,你下鄉才幾個月吧,誰那麼壞想算計你?”
“這個嘛,現在不方便透露,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總之,彆把那些表麵柔弱,說話又溫柔的女人當小白兔,其實她們有可能是黑心蓮,還是堪比眼鏡蛇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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