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隊長說好後,她帶著東西回到院子,之前天天晚上忙活挖的地窖已經挖好,她把自己暫時不需要的東西全部放進去。
比方說夏天的衣服躺椅,打算自己吃的食用油和調料,還有給孩子們買的書包及衣服也放進去。
這些書包及衣服上的裝飾和拉鏈及水鑽什麼的都不是這個時代能出現的,所以暫時不能麵世。
她打算等國家政策放開後再拿到市麵上賣,到時就說從港城過來的,估計還可以賣個大價錢。
等房車騰出的空間差不多了,這才把最近收的東西裝進去,當然,她隻裝了2/3,還有1/3是留著她和弟弟過冬吃的。
包括給父母也留了兩大筐菜乾和菌子,直到把房間收拾的差不多,這才休息。至於要不要告訴同住一小院的知青,她覺得還是先不說了,畢竟她回家的事不想提前泄露。
否則李紅霞給她爸發電報,她爸狗急跳牆咋辦?
一夜無夢,第2天,她早早起床收拾好東西,當她提著大包小包背著黃書包出來後,碰到早起上廁所的鄭明月。
見她這副裝扮,對方眼睛瞪得溜圓問道:“你這是乾嘛?”
許茉莉忙把手豎到嘴上示意她小聲點,這時,鄭明月已經走到跟前,伸手幫她提東西,她小聲道:“我在這邊有個親戚,我請假去探親,昨天晚上跟隊長請過假了,你千萬彆說出去。
大家這兩天忙著交公糧,後續還有活計,要是知道我請假不在可能會說閒話。
所以彆人問你,你就說不清楚。回來我給你帶好吃的。”
“好,那我就等著你的好吃的,原來你在這邊還有親戚,行,那你去吧,對了,你這大包小包的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這包袱看著大,其實沒多重,那我走了,再見。”
說著兩人分開,許茉莉門示意鄭明月把門關好,然後拎著兩個帆布包向公社走去。
幾公裡的路沒走多長時間就到了,路上,她把幾個袋子收進房車,在公社等了沒多會,公共汽車就來了。
到縣城時不到11點,她先去買火車票,這邊沒有直達滬市的列車,她要坐到北京,然後再從那邊倒車,並且一路還是硬座。沒辦法,為了回家,拚了。
票是當天晚上11點的,白天還有時間,於是,她去了趟武裝部,跟趙永州說她想去農場看父母,問能不能給那邊說一下,她最多半個月就會到,讓那邊通融一下。
趙永州直接應下,讓她放心去,他會給那邊打電話。
謝過對方後,她去了趟國營飯店,得趁走之前買點飯菜留著在火車上吃。
進去後點了幾盤菜和一份米飯,一份大肉餃子。
端過來後,她跟之前一樣,拿出一個飯盒裝滿菜塞進背包,然後借著背包的掩蓋,從房車拿出保鮮盒,迅速的把菜倒進保鮮盒。
接著又拿出飯盒把一大碗米飯全裝進去,再把那碗餃子吃完,剩下的菜倒在米飯上,蓋子扣好出了國營飯店,這兩大飯盒東西夠她吃兩天。
從飯店出來後她去縣招待所開了間房,得坐幾天硬座,她得趁這會好好睡一覺。
她進房間後從房車裡拿出鬨鐘定好時間開始呼呼大睡。
晚上9火車點鬨鐘響了,她起來拿著東西在招待所洗了個澡,把自己收拾好出來一看,快10點了,她在招待所打了一大壺開水。
給自己的軍用水壺灌滿,又給房車裡的水杯裡裝滿,這才退房去往火車站。
從這裡去站也就十幾分鐘,她腳程也快,來到火車站,離火車進站還有半個多小時。
她在候車室等待的過程中拿出一顆茶葉蛋和一個菜包子吃了,又上了個廁所,出來後車站喇叭通知列車即將進站,讓大家準備上車。
這個點坐火車的人並不多,許茉莉上車後很容易就找到座位,不過她的座位上坐了一個中年大叔。
她看了一下座位號,又看了一下自己的票,禮貌的讓對方讓一下。
對方睜開眼就看到一個其貌不揚的小丫頭站在自己麵前。
他用方言說道:“小同誌,你看我這把年齡了,好容易有個座位,你讓我坐著歇會,你們年輕人就應該多鍛煉,該禮讓老同誌。”
許茉莉一聽樂了,這是遇上座霸了。
她直接把自己手裡提的挎包放到座位麵前的桌板上,然後對他道:“你誰呀?我認識你嗎?你沒座位你補票花錢買座位唄,大晚上的你累了,我不累嗎?
禮讓你,你一把年齡了怎麼不禮讓小同誌,我還在長身體,難道不應該被禮讓?
彆仗著年齡倚老賣老,你還沒到那份上。趕緊起開。”
即使白天睡過,她的生物鐘也提醒她到睡覺時間了,所以她這會也不舒服,結果還遇到這種道德綁架的,什麼東西?有錢坐,沒錢就彆坐,憑什麼讓彆人把自己花錢買的座位給你坐?不要太無恥好不好?
男子聽她這麼說,直接變了臉,要知道,他和幾個兄弟可是‘老鉗工’了,平日裡下地,閒了就會賄賂隊長給他們開探親證明,然後出來找幾條熱門線路乾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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