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讓你看清楚,是你的嘴皮子厲害,還是孤的刀子快!
來人,去把裕王妃的人頭請來!”
哼!
鳳玄禮才不怕。
七哥半月前就在百官府邸埋下伏兵。
裕王府的防禦,是七哥讓他親手埋的,鐵得不能再鐵了。
可裕王不知道啊!
一聽鳳玄玦要殺他的王妃,什麼也顧不得了,立馬跑出來阻攔。
“慢著!慢著!
大皇侄莫要衝動,皇叔代逆子向你賠罪!”
鳳玄禮跟上來,拽開父王作揖的手。
“父王,你跟他認什麼慫?”
“閉嘴!你母妃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我也不活了!”
裕王一生無所追求與畏懼,唯愛發妻與逆子,少一個天都得塌陷。
“寶兒,父王求你,少說兩句行嗎?”
“知道啦,知道啦!”
鳳玄禮見不得父王掉眼淚,乖乖退出火力區,湊在他耳邊嘀咕。
“彆哭啦,我把母妃藏起來了!”
裕王眼睛瞬間雪亮,配合兩串淚珠,看起來有點滑稽好笑。
“當真!?”
“好歹您兒子跟七哥混了十幾年,保護自個兒親娘哪能失手?
父王,您瞧好吧,今晚兒子準立大功!”
裕王不信,拽住逆子縮到角落裡,不讓他再出頭當靶子。
鳳玄玦眼看自己被鳳玄禮耍了一道,惱羞成怒立刻下令,“取裕王妃的人頭來!”
“彆信,他的人進不去咱家的門。”
鳳玄禮摁下慌張驚恐的老父王,又湊他耳邊說悄悄話,“再說,母妃在七哥府上。”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
一場鬨劇花掉半炷香,鳳玄塵的緩兵之計完成,殿內的站隊也已經完成。
他單手掛佛珠,念了一句佛號。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鳳玄玦,還有什麼底牌,亮出來吧!”
“給父皇的陵寢灌火油,逼本王束手就擒,讓北疆軍退到外頭受死?”
“掘沐氏祖墳,拿我外祖和舅舅的遺骨逼北疆軍倒戈?”
“夠損!也夠蠢的!”
鳳玄玦沒想到這種事都被鳳玄塵發現,心頭有點慌張,他的底牌快爆完了。
“哦,還有,整個大殿也被你灌滿了火油,從上到下,隻差一個火種。”
最後一張也……!
鳳玄玦徹底繃不住了。
“鳳玄塵——!”
“沒聾,聲音小點兒,鴨公嗓難聽死了!”
鳳玄塵捂住小尼姑的耳朵,不甚在意地懶散回話。
“儘管去做,本王在戰場什麼沒見過,會被你這點伎倆拿捏?
聽好了,對付你這種廢物,用不著臟我北疆將士的手。
陛下每天能想幾十種法子弄死你,隻等先皇孝期一過,拿你開刀!”
鳳玄玦似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
“哈哈哈……就憑他?”
替他養了九年兒子的廢物,也配跟他鬥?
“一會兒彆死得太難看!”
鳳玄塵揮揮手,命令桑陌率北疆軍退出大殿,牽著小尼姑找了個視野開闊的座位,坐下來看戲。
“鳳玄塵,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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