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過北疆戰場?”
“對呀,我哥跟王爺一起去的,我到十二歲才跟著去。
那時王爺受重傷,太妃娘娘送我去做個婢女照顧他。
唉!結果王爺根本不讓人近身,連我哥都不行,我就跟在軍中當斥候了。”
…………
虞韻聽著沐棉講故事,不知不覺用完了早膳,喝掉了調理癸水的湯藥。
“主子,吃顆甜果子壓苦味。”
苦嗎?
今天的藥放了甘草,並不苦,比她自己熬的好入口許多。
“沐棉,藥是你熬的?”
沐棉可不敢領王爺的功勞,藥是桑陌送來的,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王爺熬的。
“不是,哎呀,主子,您安心喝吧!
熬個藥而已,您彆太放在心上。”
王爺為王妃做的事情裡,熬藥真不算什麼。
說不定他還在為這事兒樂嗬呢!
話說今天王爺怎麼不親自來了,難道是因為她昨天晚上說他有病,是真的?
“有人來了!
三個,兩男一女。”
虞韻驚奇地看著沐棉抖動耳朵,她什麼也沒聽到?
過了一會兒,人聲漸近,是兄長的聲音。
“韻兒——”
“主子,要消除痕跡嗎?”
沐棉指著滿桌杯盤,不太確定。
“不必!”
欲蓋彌彰,她並無任何不可對人言。
“好嘞,我收拾一下。”
沐棉把碗筷收進食盒裡,又替虞韻拉高一點衣領,遮住脖子上的紗布。
“看不出來了!”
“嗯!”
虞韻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緩緩走向房門,沐棉已經先一步替她開門。
冷風夾帶風雪吹進屋裡,刺骨的冷。
如此對比,她才發覺室內非常暖和,想必也是沐棉的功勞。
“主子,站偏一些,彆著了寒氣!”
沐棉替虞韻擋住風雪,王妃要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凍病了,王爺得賞她一頓鞭子。
虞修疑惑地看向張行舟。
“韻兒身邊已經有人伺候,怎麼還要安排奴婢?”
張行舟盯著沐棉蹙眉。
“不是我安排的。”
此人不是丞相府的下人裝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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