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全沒有!
張家人的身上和他們攜帶的包裹,謝長生全都仔細探查過,根本就沒有銀針暗器,就連繡花針都沒有!
這讓謝長生困惑。
找不到殺手,謝長生便將當時在十米範圍內的人全感知了一遍。
衙差胡三身上沒有!
秋香和李家老太太身上更沒有!
那是誰?
謝長生陷入了困惑!
若不是自己能感知到張家大籮筐的乾糧裡夾著銀票和金首飾,他都懷疑自己剛領悟的能力是不是出問題了!
即便是如此神秘的探查方法也沒有發現銀針暗器。
那事情就變得麻煩起來!
難道對方是因為在流放路上,所以謹慎地隻攜帶一根銀針暗器?畢竟,對方的手法的確精準,若是沒有自己的空間出現,便是他和秋香提防也防不住會武功之人的暗器偷襲。
殺手自信能對祖母一擊斃命,以免死人後被搜查,故隻用一根銀針殺人一次?
應該就是這樣!
上輩子祖母死後,其他的伯娘接連死去也都是不同的死法,如果謝家人全是明晃晃被暗器殺死的,那樣反倒會引起關注。
如今首次暗殺沒有成功,這個殺手接下來的計劃是繼續殺祖母,還是開始圖謀害二伯娘吳氏呢?
謝長生愁容滿麵。
謝老夫人還不知道自己躲過一次生死劫,見二孫子臉色鄭重的模樣,以為他是因天狗食日的異象而擔憂。
不愧是她們謝家子孫,即便是人在流放路上,也心懷天下蒼生!
謝家人在前邊領路沒多久,便又慢慢的落後下來。
當然,就算是落後也隻落在隊伍的中間,沒有掉到末端,而最後的人就變成了冷家夫妻。
冷曉春靠在劉佩蘭的身上往前挪動,他盯著前方眾人,眼裡晦暗不明。
“夫君,你再堅持堅持,咱們到前邊就能歇著了。”
劉佩蘭柔聲安慰。
病弱書生此刻歎息一聲,
“佩蘭,我怕是活不成了。”
“夫君,不要這麼說,你隻是中暑,等下到前邊喝喝水,緩一緩就能好了。”
“中暑倒無礙,可我身上的傷怕會成為你的拖累。”
說話間,冷曉春望著前方的賀承誌,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