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氏搖頭,實在無法相信張順生說的話。
其他三個張家嫡子,此時看張順生的目光也是掩飾不住的憎惡!
這個小畜生,滿口胡扯!他根本就沒讀過什麼書!之前跟著夫子上課的時候,他們三經常一起欺負張順生,導致後來張順生一看到書就害怕,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才學!
“嗬!是什麼對子?你說出來聽聽,怎麼就值黃金百兩?!”
嫡長孫張啟明見魯氏說不出話來,便著急的問出口。
張順生看了眼麵前咄咄逼人的長兄,又看了看張遠衡,見祖父頷首,這才緩緩道,
“關家酒樓的上聯是:兩火為炎,既然不是醬鹽之鹽,為何加水變淡?”
張順生說完,自動閉嘴。
張文瑞冥思苦想,這個不好對。
張遠衡感歎,
“的確是有水平的上聯,難怪半年之久都無人對出。”
莫說在丘定鎮這種讀書人少的地方,便是放到京城,這個上聯也不會輕易被人對出下聯。
“你們乾嘛呢?”
賀承誌把馬棚裡的犯人都帶出來了,結果客棧裡住通鋪的人還沒反應。
開始賀承誌也沒催,畢竟謝家人也住裡邊,萬一是謝家沒收拾完呢?畢竟除了謝家和張家,其他人都已經在外頭了。
可等啊等,張立手底下的人也都進去了,但還沒個人影出來。
難道是出事了?
這麼一想,賀承誌讓兄弟們看好外頭,自己則跑了進來,然後就瞧見一堆衙差歪楞著腦袋偷聽。
“噓!”
有人拉了拉賀承誌,
“賀頭!價值百兩黃金的對子,快來聽一聽。”
賀承誌想揮手反抗不要聽的,他是那樣的斯文人嗎?
就算值萬兩黃金能咋滴?
這錢他根本掙不來!
但瞥見謝長生也帶著自家兩個丫鬟在前頭站著,賀承誌就勉為其難的沒動作,還是聽上一聽吧!
“順生,這對子的下聯,你是如何對的?”
張文瑞激動的問。
張遠衡也笑看著張順生。
“父親,兒子給的下聯是:兩土為圭,既然不是烏龜之龜,為何加卜成卦?”
謝長生……
這對對子,他是真不會。
若說詩詞歌賦什麼的,關鍵時刻自己還能靠背唐詩宋詞裝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