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知道你,但沒見過。南公子,你是不是會看病?”
“略知一二,我不是全職大夫,也不是什麼病都能醫治。”
南笙的那些中醫知識,跟這裡的老中醫相比,還是差多了。但是,她的針灸術是得了她奶奶的真傳。
雖然家裡也是中醫世家,也有學過,但沒有全身心投入。大學是學西醫,西醫的科目眾多,她已經多學很多東西了。
來到這裡幾乎用不上,沒有設施,沒有電。但她有想過,還是儘最大努力,一點點兒來……
能用就用,醫治和減輕病人的痛苦,是每個醫生的職責……
“是這樣,我師兄得了一種病,不太好醫。我們聽說了你,也是有病嘛,到處打聽有好的大夫就去看,這不就~”
“我現在沒時間,有空了過來找您。快點行不,我真的著急。”
還得回去上課呢。
“好好好,那你記得這事兒,彆忘了?”
“十天後,我要是沒來,您去林家村找我,這總行了吧。”
“多謝南公子,老朽感激不儘。”
南笙不再說話了,就等著他。老安掌櫃也沒再囉嗦,銀票碎銀子一並取來。
南笙回到店鋪,喊張木匠上樓來。發現肖武還在研究這些店家的客流量~
“肖哥,又看出什麼情況了?發表一下意見吧。”
“也沒有什麼發現,隻是盯著兩家酒樓在數客人。滿園酒樓沒有聚鑫酒樓進的人多。”
“那是自然,聚鑫酒樓的菜品好。張叔,本來想著一會兒請你們去那裡吃飯,剛才耽誤了點兒時間,就不去了,太緊湊了,怕上課遲到。”
拿出一些碎銀子,遞給張木匠,“你拿著,我忽然想起你們得乾些日子,不能讓你先花錢,再報銷,你們沒有那麼多的閒銀兩。開始是我想的不周到,張叔彆怪我。”
“南公子,你看你說的啥?我怎會責怪你呢?你就是太忙了。現在好了,又多一個肖公子來幫你。”
“嗯,我們的隊伍擴大了。張叔,你們一定要吃飽吃好,才有力氣乾活,彆給我省錢,聽見沒。”
“哎好,知道了,我去乾活了,你們聊著。”
張忠財不知道怎麼回南笙的話,乾脆不說了,就一個字,乾。多好的東家啊!赴湯蹈火跟著他。
南笙和肖武下樓,兩人要去買幾身合體的男式長衫,主要是給肖武買,南笙穿不慣這裡的衣服。
她還是穿現代的肥大一些的長袖襯衫,蓋到屁股下,下身是運動褲,跟乾農活的短打扮接近,不太招眼。
二人速買速回。坐上馬車,吩咐二黃,“回村。肖哥哥,這會兒我倆想想店鋪的名字吧!剛還讓張叔給我準備一塊板子刻字呢。”二人展開討論……
她們的馬車剛駛出中街,一行人從胡同拐入中街,去往聚鑫酒樓吃飯。
這其中就有魏魁。兩次的錯過,失去了糾正的機會,也把他推向深淵。
而此時的京城,高呈祥正在家裡大發雷霆,“你們都乾了些什麼?連個女人都看不住,飯都白給你們吃了。
我花錢養你們,就是用時拿得出手,活乾漂亮點兒,現在可好~
找!都去找!再看看有沒有在魏魁那裡。”
豐王爺是真的瘋了。
“王爺,屬下以為不是魏魁。魏夫人是前天半夜丟失的,而魏魁是昨天早上才啟程去川邊鎮。
他不可能分身,更無從知道他夫人的下落。且他夫人也不知道他在川邊鎮,兩人在一個地方,離得那麼近。”
“嗯,你分析的有道理。那你說怎麼憑空消失不見了?沒有任何痕跡,就這樣被人帶走了。上天還是入地?
現在祈盼著吳曉丹不去找魏魁。否則,我們失去一個棋子,不好拿捏他。”
“屬下已經派人去查是否被太子的人無意中救走的。”
“是啊,如是的話,那就徹底失去了對他的控製。哎~”
豐王爺這會兒也有點兒消氣了,無奈的歎息。
出師不利啊!還要繼續找同盟。……
南笙和肖武回到村裡,她直接去沈銳家,讓二黃送肖武去木屋。
她一來,關冬挺和林榮又主動出去蹲馬步。
“師父,您怎樣?坐起來可有異樣,不舒服?”
“還好,剛開始,可能拉抻著了,稍稍疼。慢慢的我自己掌握了力度,左胳膊儘量不要抬太高。”
“對,您彆心急。我今天的事兒有些急。一會兒吃了飯,就下來走走,不能出去,在屋子裡活動活動腿腳。”
“好,都聽你的,店鋪怎麼樣?等師父恢複了,去給你看鋪子。”
“那哪行。我師父這麼大的能耐,我可舍不得讓您去乾那些小事,大才小用了。我得把您放在重要的位置上。”
“是嗎?我好期待啊!”
“師父,說真的,您得改名換姓了。易容易貌,做個隱形人。您的仇人是十五年前,就是這麼見麵了可能也不會一下子認出來。但一防萬一,慎重點兒好,您說對不?”
“應該這樣,我沒多曆練,他已經行走江湖多年,老謀深算。我都輸給他一次,若不謹慎,再來一次重傷,甚至丟了命,賠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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