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不知道現代世界有人跟她一樣來到這裡,並發現她的百貨店。
還在打聽她的消息。她接到沈銳,把沈銳帶到她居住的客棧,提前預定了她旁邊的房間,晚了還真就沒有。
這是一家中型普通的店,一般人都住得起,特彆受歡迎。類似於現代的假日酒店,有錢的還是少數。
給師傅和自己都畫了妝,麵目全非,就是秦氏來了也看不出她是南笙。
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正是兩邊各個商鋪都想在打烊前再有所收獲的時間點,也是最熱鬨的時候。兩人都是男人打扮,更像是父子倆在逛街購物,閒庭信步遊於人流中
“閃開了,閃開了。”一隊人馬隨著吆喝聲自東而來,“噠噠噠”的馬蹄聲由遠而近,雜亂無序,深淺不一。南笙確診,那是馬兒長途跋涉,疲憊不堪的表現。
隨著人群的分散,躲閃,街中間已空曠無人。京城的道路較寬,能夠行走四輛馬車。是以,牽著馬步行的一眾人沒有任何阻擋,也沒人能夠擋道。
南笙和沈銳站在街邊,注視著逐漸變大的人馬。“嗯?怎麼是他?那邊完成了?”小聲嘀咕著,也被沈銳聽到了。
剛要問是誰,一個熟悉的麵孔撞入他的眼簾,心下了然,笙兒剛說的人是誰了。
高繼輝和魏魁在中間,前後都有護衛引路,跟隨。
沈銳在人群裡,目不轉睛地盯著魏魁看。他五官沒明顯的變化,變的是堅挺硬朗的身姿和那成熟穩重的臉龐。
這些年在最高行政級彆的皇宮裡任職,太子太傅的身份,既具儒雅謙和之容,又有上乘武學之威。
沈銳隻幾息,就撤回探究的視線,隱於街人中。魏魁似乎感覺有道不善的目光,尾隨他左右,尋找未果,稍縱即逝,是錯覺嗎?
沈銳忘了,他易容了,就是站在魏魁的麵前,他也認不出來。
“是,是黃公子?”小聲貼著南笙問了。
“嗯,他去賑災了。”南笙跟著高繼輝的腳步,從東目送至西。望向他單薄卻倔強的後背,就如同母親在等待凱旋而歸的孩子,心的某處柔軟而酸澀。
這個世界十幾歲的孩子就要麵對抉擇。她三十歲的靈魂深處,不忍直視
此時,高繼輝垂頭凝視腳尖,悶悶不樂,每走一步像是奔向暗無天日的深淵。他在想回來了,是不是要訂婚了,就怕父皇給他賜婚。
“我該怎麼辦啊?誰幫我出出主意。”心裡默默念叨。
十幾人的隊伍,走過了。
南笙和沈銳去找了個人少的小飯店吃飯,吃了飯,南笙準備帶著沈銳去見見馨允小姐。
“師父,您先在此稍候片刻。我去去就來。”沈銳以為她去茅廁,點頭說好,南笙一陣風似的跑了。
她悄悄潛到了馨允的房間,沒有什麼人,又回到飯店。
她是怕打擾馨允,她若去了,準保這個姐姐有客人也會委婉地勸人家離開。還沒有下次機會,這姐就是這麼在乎她。
兩人來到芬芳樓,沈銳不明所以,不進去。“笙兒,怎麼來這種地方?你要對師父做什麼?還是介紹人?”
“師父,上樓便知。”南笙是想讓沈銳看看馨允跟程達年像不像,但她還不能說,就算考驗一下沈銳的洞察力吧。
得到通報,南笙帶著沈銳來到馨允小姐的大客廳。
兩人坐下,馨允在對麵的屏風處端坐。南笙給他們互相介紹認識
沈銳就感覺似曾在哪裡見過這人,怎麼就有熟悉的感覺呢。
馨允拿來茶杯,剛想吃飯,麵紗都摘了,也沒戴。邊衝泡茶水邊說:“妹妹你今天的變妝,走在街上我不會認識。你是怎麼做到的?”
吃驚的眸子閃爍羨豔的光,端的是直率的女孩子之間才有的純天然,無掩飾的問詢。
豐富多彩的麵部表情,提示著兩個女孩是無縫銜接般的友情。
知道沈銳是妹妹的師父,馨允沒有緊張,把他當做長輩,恭敬地奉上茶水。
沈銳說了句,“謝謝!”開始檢索記憶的映像,“叮”腦袋裡的信息告訴他,這個女孩跟程達年太像了。
除了嘴不想,其餘的簡直就是老程的翻版,但是他沒說這些呀!沒提過成親。
他抿了口茶水,有仔細觀看馨允小姐,越看越像,要是老程在京城,他定會拉著他來比對一下。
可現在不能隨便問詢,隻能跟笙兒說。這麼一想,他藏起心思,靜聽兩個女孩子的交流。
而且,兩人還一起練了琴。優美的旋律,醉人心扉徜徉在琴音嫋嫋之中,化幻成和風細雨般的柔軟
這便是音樂的魅力。
“啪啪,啪啪”沈銳毫不吝惜地排著手,也是對兩個女孩由衷的讚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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