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楠對賀應龍笑了笑,連忙追了過去。
賀應龍看著兩人一前一後的身影,嘴角翹起,這女孩子比雜誌上的照片還好看,兩人站在一起真是般配!
突然想到什麼,賀應龍嘴角的微笑消失,臉色突變,他將賈司令拉到一旁的樹下,在賈司令耳邊問道:“老弟,那臭小子真的腳踏兩隻船?他要申請的結婚對象是哪位?叫什麼名字?哪個單位的?”
剛才一直擔心賀雲庭和易楠的安危,賈司令一時忘了這事,現在賀應龍提起,他才想起這次賀應龍來的原因,他看向不遠處的胡月。
那邊,淩國峰也走開了,隻剩下胡月和曾鵬兩人在,領導都走了,兩人也沒了剛才的拘謹,又像往常一樣吵吵鬨鬨起來。
賀應龍也向賈司令看著的方向看去,當看到胡月時,賀應龍皺眉,問道:“那不是,今天過來找我們求救的女同誌嗎?是她?”
賈司令看著不遠處嬉鬨的兩人,有些結巴的說道:“好,好像,是吧。”
兩個年齡加起來超過百歲的男人,躲在樹後看了半天,當看到胡月一手擰著曾鵬的耳朵,一條胳膊夾著他的脖頸時,兩個男人的眼睛瞪得溜圓的。
賀應龍拍了拍一旁賈司令的胳膊:“你的消息準嗎?這,這到底是誰腳踏兩條船啊!”
賈司令一時語塞,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不遠處,賀雲庭和易楠手牽著手走了過來,兩人跟胡月和曾鵬說笑了幾句,一起走到一輛軍用卡車前,賀雲庭和曾鵬先上了車,隨後兩人伸出手,將易楠和胡月拉了上去。
待車輛駛離,賀應龍從樹下走了出來,他看著遠處車輛,滿意的說道:“我就說嘛,我賀家的血脈,是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的!”
賈司令突然反應過來,他跑了兩步,看著遠處車輛的一小點,著急的說道:“老哥,我們沒上車啊!”
賀應龍身子一僵,他看了看周圍,這裡原來是附近村莊的公安局,但是村子搬遷到了市區,周圍已經荒廢。
沒辦法,兩人隻能步行向前走去。
賀應龍坐了一宿的火車,剛到就火急火燎的過來救兒子,現在還得步行回京都,他越想越憋屈,看向一旁的賈司令,嘲諷道:“瞧瞧,這就是當年最優秀的偵查兵,你傳的消息真是準啊!怪不得年輕的時候,你的部隊演習從沒贏過我,有你這個傳遞情報的,能贏才怪呢!”
賈司令也不服輸,多年的老兄弟,他當然知道怎麼贏過賀應龍,他說道:“是,是,是,打仗你厲害,我不如你,我就是跟兒子,女兒關係好一些,孫子,外孫子逗一逗而已。”
賀應龍一哽,他抿著嘴巴一句不說,默默的提速,賈司令也不甘示弱,兩人暗暗使著勁,誰也不讓誰。
兩人的加速前進,沒一會兒,就攔到了路邊的一輛車,搭上順風車,車輛往公安局駛去。
公安局。
副局長單烈站在公安局門口,看著門口的兩輛軍用卡車,皺起眉頭。
淩國峰從卡車的副駕駛下車,他衝車上招了招手,有戰士從車上將毛衝等人押了下來。
單烈臉上滿是不悅,他對淩國峰說道:“這位同誌,你們怎麼能抓我們公安的人?”
就在這時,單烈看到了黃父的身影,此刻黃父鼻青臉腫,身上的中山裝也染著血,單烈的臉色一變。
淩國峰看著單烈突變的臉色,心裡了然,問道:“您就是副局長吧?”
黃父走到單烈身邊時,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單烈,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