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衛聞聽王綰的名諱,卻是嚇了一跳,可見這胖子頭戴粘帽,一身胡人的裝扮,哪裡會是秦人?
正要喝罵之際,那隨行的車夫,卻是舉起了一個腰牌。
這樓下的守軍,便有人上前查驗,細看之下,卻是驚呼道:
“這是小公子的腰牌!”
守衛見狀,也是不敢攔著,放了行。
王崇文又艱難地爬上馬車,便有城內守衛牽著馬車,朝著城主府趕去。
聞聽王崇文來了,子嬰心中大喜,帶著眾人在府外相迎。
待到馬車到了,卻見一個圓滾滾的胖子,艱難地從馬車上爬了下來。
他打量了一圈,望見子嬰時,卻是喜笑顏開,連忙跑了過來,一邊哭,一邊笑道:
“公子,我王崇文回來了!”
奈何這笨拙的身軀這般跑著,卻是摔了個狗吃屎,直接撲倒在子嬰的腳下。
子嬰剛想攙扶,這王崇文卻是直接抱住子嬰的大腿,哭嚎道:
“公子,崇文自打西行後,日日想念公子,今日終於見著了……”
情感真切,卻不似演的一般,子嬰也有點感動,便攙扶起王崇文,安慰道:“崇文辛苦了,這匈奴本就是苦寒之地,看,都給你養胖了。”
王崇文卻是臉不紅心不跳,拉住子嬰的胳膊,說道:“公子,崇文苦點累點都不打緊,聞聽公子要打匈奴,這便就日夜趕路,今日城外見匈奴攻城,還擔憂公子安慰,一見諸位猛將雲集,才知這匈奴是被嚇退的。”
王崇文不但連子嬰的馬屁拍了,順帶把周遭這些個將軍的馬匹一起拍了。
子嬰連忙把他引進府內,若是不這樣,估摸這王崇文可以站在原地,給你說上一天的吉祥話。
到了廳內,各方坐罷,子嬰開口問道:“崇文,彆的先不說,這冒頓反常劫掠我大秦,你可知其中緣由?”
這不但是子嬰心中的疑問,也是眾人心中的疑惑。
王崇文已是擦乾淚水,端坐在椅子上,聽聞公子的問題,卻是笑道:
“公子,雖具體緣由我猜不到,可也聽聞這冒頓和頭曼之間的矛盾。”
子嬰熟知曆史,按照他的記憶,這冒頓和頭曼的矛盾,乃是頭曼想要把太子之位傳給剛出生兒子,最終頭曼被冒頓殺死。
可徐福都被砍了,這匈奴之中到底是怎個情況,還得聽王崇文說說。
王崇文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公子還記得幾年前,那匈奴聚兵十萬,最終卻是去打了月氏國嗎?”
子嬰略一思量,便點頭道:“此事我知曉,當初蒙恬將軍還傳來了軍報。”
蒙恬也是點點頭,這件事他自然記得。
“領軍的,便是這冒頓,這一戰,月氏王被殺,月氏國臣服匈奴……”
王崇文便把這冒頓如何打下了月氏,又如何看上了月氏王的女兒,邊定下了婚約,最後,又是如何被頭曼單於截胡的事,詳細地說了一遍。
子嬰聽後,卻是覺得可笑:“這冒頓,當初為何不直接搶了?竟然還這般禮待這名女王,這人……到底美成什麼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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