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卜一怒之下,便讓人把這群人全殺了。
這一連串的事情堆疊到一起,須卜和沮渠覺得,這大秦來的王掌櫃行為頗為異常。
才擺上這宴席,準備好生炸一炸。
剛才王崇文那蒼白的臉色,兩人儘收眼底,可眼下卻有一副委屈樣。
“砰”地一聲。
須卜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身後兩個侍衛便拔出彎刀架在了王崇文的脖子上。
“二位想乾什麼?莫要汙蔑我王某,若是這樣,我隻得告知單於了!”
見王崇文搬出冒頓,沮渠直接站起,怒罵道:“冒頓能當上單於,得多虧我倆,就憑你一個行商,就想挑撥我等的感情?”
須卜伸手攔住沮渠,冷笑道:“王掌櫃,我最後問你一句,秦王讓你入城想要乾什麼?”
索瀚到死都沒供出王崇文,可這諸多的疑點卻是不能這般放過。
王崇文麵不改色:“我都說了,我不過是一家道中落的行商,來這月氏王都,不過是想做點買賣。”
“買賣……”須卜終是沒了耐心:“那昨晚你讓隨從跟著索瀚去廣場乾什麼?”
聽到這,王崇文終是鬆了口氣,這便代表索瀚沒有出賣自己。
他略一思索,正色道:“索瀚說有幾個熟人沒有飯吃,我便讓人同去,送點吃的。”
這話說出來,倒是沒什麼毛病,可須卜和沮渠斷然不信。
沮渠更是一腳踹開桌案,怒罵道:“放你娘的屁,沒吃的?沒吃的不早餓死了?”
“我已經說了,二位不信也沒有法子,實在不行去單於麵前說理去吧。”王崇文表情一臉無奈。
可他已是看了出來,這兩人殺了索瀚應該隻是自己的意思,冒頓單於並不知曉,畢竟,冒頓可是想著要吞並大秦,自己到時候還有大用處。
見王崇文又拿冒頓來壓自己,沮渠已是動了真怒,一旁的須卜見狀,按住了他的身子,勸慰道:“冷靜點,人都已經扣住了,還怕查不出來?”
“他娘的!”沮渠罵了一句,“這小子嘴這麼硬,定要讓他受一受苦,來人!”
沮渠話音剛落,身後的侍衛,便有一人,直接把王崇文的一隻手按在了桌案之上。
三步並作兩步,沮渠已是衝了下來,他一把躲過旁邊侍衛的刀,冷笑道:“若是再不說實話,那便先剁了你一隻手!”
王崇文盯著自己被按住的右手,額頭上,已是細汗密布,他側目望了下窗外,眼下天色已黑。
……
王都城外。
此刻,已是萬籟俱寂,隻有北風呼嘯,刮的臉生疼。
韓信和項羽,已是帶好了人馬,悄默到了西城門外一裡處潛伏了下來。
“不是說好子時才開城門嗎?咱是不是來的太早了?”
趴在雪地裡的韓信,忍不住開口問道。
項羽咧嘴一笑:“沒辦法,一想到要來宰匈奴,弟兄們就已迫不及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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