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彆說話。”
薑亢宗的大腦不太清醒,她迷蒙看著金天逸,又繼續俯身咬了咬金天逸的唇。
原本櫻紅的唇染上了被淩虐的紅,一下子變得豔麗無雙,連帶著金天逸整個人的氣色,都鮮活了起來。
薑亢宗審視著金天逸變色的唇瓣,這才滿意笑了。
“給你的謝禮,滿意嗎?”薑亢宗嘴角上揚,眼眸深處,藏著對金天逸的洞悉。
“啊?”金天逸還沉浸在剛剛兩次親吻中,聞言更是愣住。
謝禮?他腦袋有些糊塗,隨即忽然反應過來,這是他今天在電梯裡,朝薑亢宗要的謝禮。
當時小宗姐還教育他物質來著,金天逸也歇了要禮物的心思,隻是沒有想到,小宗姐竟然記得!
“嘖,裝什麼?”看到金天逸隻回了一個啊,薑亢宗有些不滿皺了一下鼻尖,她居高臨下望著金天逸,她最看不慣小男人們的這副做派了。
剛剛灌她酒,打的不就是和她睡覺的主意嗎?現在又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給誰看?
表麵清純實則風騷,他早就看清這位小公子的本質了,要不然,這小公子也不會在第一次見她時還桀驁不馴,高高在上,後麵又纏著她,一副離不開她的樣子。
欲擒故縱,小男人都是這種小心思的。
她假裝看不懂,為了找個完美的贅婿,也樂意陪他們演演戲。
“你想要的不就是和我親密嗎?”薑亢宗忽然靠近金天逸的耳朵,語氣裡帶著幾分嘲諷,“我再問你一次,對禮物滿意嗎?”
這一次,金天逸沒有再找借口。
他的大腦也清醒了許多,一雙眼睛不敢再看薑亢宗,隻是羞紅了脖頸和臉龐,彆扭小聲說了一句:“滿意的。”
薑亢宗一看他這副小男孩作態,樂了,她朝金天逸吹了一個口哨,逗得金天逸的頭埋得更低了。
有意思,薑亢宗現在倒是真心實意的對金天逸有了那麼一兩分興趣。
她這種大女人,就愛逗小男孩。
她喜歡看見男孩子害羞,喜歡看他們漲紅了臉頰,口嫌體正直的彆扭樣子。
“飯也吃了,嘴也親了,現在該送我回家了吧?”薑亢宗適時提出要求,又看到金天逸把頭埋在脖頸裡,輕輕點了點頭。
隻是路上她又犯了酒困,等睡醒了再下車,這不就走路打滑了。
“不用你送她。”突如其來的男聲,打破了樓下的和諧。
金天逸抬眼看去,就看到了朝他走來的一個男人。更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個男生。
看樣子二十出頭,身上還帶著稚嫩的學生氣息,對方的鼻梁上架了一副銀色的無框眼鏡,氣質有些斯文,隻是他那張臉,卻在金天逸看到的第一眼,就被迫感到了莫名的威脅與敵意。
來人長得太好看了,那是怎樣的一種好看呢?金天逸說不出來,隻是他在北城,鮮少看到過這種長相風格的男生。
他長得就像山間盛開的一小朵白色山荷花,還是那種一場大雨過後,雨打濕了花瓣,變得玲瓏剔透、我見猶憐的一朵山荷花。
他的氣質乾淨出塵,仿佛身上還帶著山間的清風明月,彆有一種清新的氣質。
是個人看到他,都不免驚歎憐惜,哪怕同為男人,不認識他的情況下,光是看到這張臉,金天逸也會對對方生出不少的好感,以及保護欲。
總覺得大城市的紙醉金迷,稍微被他沾上一點兒,就會汙了對方身上那種乾淨純潔的氣息呢。
金天逸對蘇俊峻的美貌感到震撼的同時,蘇俊峻也被金天逸的長相氣質給驚到了。
怎、怎麼會……這個野男人怎麼能長得這麼帥氣?
那是一種養尊處優的環境下,才會培養出來的傲慢和矜貴氣質,那是精心護理下,才會有的渾然天成的高貴和倨傲。
和他漫不經心的隨意打扮不同,野男人全身上下都在透露著一個字“貴”。
他的鞋子是乾淨鋥亮的,不沾染任何的灰塵,他的頭發是精心找人打理過的,沒有任何一絲的淩亂。頭發每一個卷曲的弧度,都是花了真金白銀砸進去的設計,就連他的衣服麵料,也沒有任何一絲褶皺,任何起球痕跡。
那種有暗紋刺繡針腳細密的光滑西裝麵料,湊近了看真的質感高級,和他從網購上買的五十一件的襯衫t恤麵料根本就不同。
他眉眼舒展,眸光自信,流暢的麵部輪廓完全就配得上那幾個字——風度翩翩、器宇不凡。
一對比,蘇俊峻就免不了自相形愧,心底也泛出不少的酸氣。
他一定很有錢吧,北城出生的少爺,含著金湯匙長大的男人,根本就不懂什麼才是人間疾苦。
想到這兒,蘇俊峻強忍住他的自卑,走過去奪過了薑亢宗的身體,將人攏進了懷裡。
“我帶她上去就行了,你回去吧。”
蘇俊峻是強忍著情緒,才沒有在這個野男人麵前失了氣勢的。
他可是薑亢宗未來的贅婿,一個野男人而已,再有錢難道還能給亢宗做贅婿嗎?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