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
“你竟然打我?”
金天逸怒吼,眼淚不爭氣地,突然就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從小到大我都把你當作我的小爸爸,你竟然打我!說什麼寵我愛我,你和習勉原來都是一個德行!”
金天逸的眼淚越流越凶:“你們都想掌控我的人生,你們在乎的隻是家族的臉麵!我做錯什麼了我,我沒有濫交吸毒,我沒有犯事欺人,我隻是想談個戀愛而已,你就打我!”
“你不想認我這個侄子,我還不想認你們這些無情寡義的人呢!”金天逸何時受過這種委屈,“太子爺誰愛當誰當吧!不要我,嫌我丟人,我走就是了!”
說著,他一邊哭一邊朝著樓下跑。
圍在樓下客廳的下人們剛見小少爺跑了過來,就準備圍了上去。
可金天逸直接推開他們,擦著眼淚就出了門,開上他的紅色法拉利,就直接離開了。
金天逸走了,習赫也看著自己的手,剛剛他就是用這隻手打的侄子耳光。
他有些難以相信,他素日那麼一個冷靜自持的人,怎麼會就突然要打人呢?
打的還是從小他帶大的孩子,是太失望了嗎?
還是被金天逸驚人的言論衝昏了頭腦,下人們對這些有錢人的作風或許從不評價,可習赫卻明白,金家和習家能將家族事業發展壯大,一直以來長盛不衰,憑的不是他們的財富,而是家族的觀念。
習家金家幾輩子都是堂堂正正做人辦事,絕對不允許後代子孫裡出現吃喝嫖賭、觸犯法律和道德敗壞的人渣廢物。
習赫歎了一口氣,金天逸有錯,難道他就沒有錯嗎?
身為長輩,他竟然沒有及時注意到侄子的思想跑偏,沒有及時將他領回正道,該被斥責的人是他,該被打的人,也是他。
解鈴還須係鈴人,侄子也不是第一次離家出走了,隻是這次爆發的矛盾,卻比他想象的要大。
看來他還是得找到那個叫做薑亢宗的小丫頭,好好去會會對方,看看是什麼樣的手段,才會將他侄子影響這麼深,都變成了一個沒有羞恥和道德的人了。
——
“跑跑,今天不要走了好不好?你陪陪我嘛。”
一行人剛回北城吃完飯,談柏軒就將人困在了車內,他蹭到了薑亢宗的身邊,撒嬌抱著人使勁搖晃,又拉著他的手,伸入了他的衣服裡。
薑亢宗摸到了那一塊塊結實的腹肌,手感很好,腹肌不是很硬,是淺淺一層的,薄薄的,符合談柏軒這個年齡的審美。
“這……”薑亢宗承認,她有些忍不住了。
談柏軒抬頭看她,那張俊臉真的很有吸引力,尤其從下往上看她,趴在她的膝蓋前,拉著她的手摸腹肌,那想要誘惑他,又笨拙不會的樣子,可愛極了。
“不行的,我舍友還在家裡等著我。”
薑亢宗想了想,想起了蘇俊峻,早上才說了那些話,她晚上就偷吃了葷腥,這未免也顯得她太渣了。
尤其吃的還不是金天逸,是談柏軒這種頂流男星。
蘇俊峻知道,估計又在被子裡掉不知道多少金豆豆。
可憐見的,她還是會心疼的。
“那我跟你一起回家?”談柏軒並沒有多想,他以為薑亢宗口中的舍友是在莊園裡遇見的那幾個小姑娘呢。
反正她們都見過他了,跟著亢宗回家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那哪成呢!”薑亢宗當即拒絕,帶著談柏軒一起回她和蘇俊峻的住所,她是瘋了才會做出這樣傻的事。
“那你跟你舍友說一聲嘛,你今晚有事,就不回去了。”談柏軒搖著薑亢宗的手,他倒是沒有什麼邪惡的想法,純粹就是想跟跑跑親親抱抱。
就像下午一樣,他才剛剛吃過甜,還想一直嘗。
那種美妙的感覺,隻會讓他的天靈蓋都在酥麻。
談柏軒解開了兩顆紐扣,露出了瓷白結實的胸肌,跑跑剛剛誇他了,說他跳得那個男團舞特彆好看。
“跟我回家好不好?”談柏軒撒嬌,“你不是說我跳舞好看?回家跳給你一個人看……”
他說這話時,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頰都紅了。
薑亢宗看得心猿意馬,最終竟被單獨給她跳舞誘惑住了,輕輕點了點頭。
“好,隻看你跳舞啊,我們彆的什麼都不做。”
“嗯嗯!”
談柏軒用力點點頭,隻要跑跑答應跟他回家,他們就有一整個夜晚無人打擾的相處時間。
啊,光是想一想,他都要幸福死了。
——
談柏軒的家很大,在北城四環買下了一套高級住宅,小區的安保很嚴格,私密性很好,一梯一戶的大平層,500多平的使用麵積,進屋時,薑亢宗被整個屋子裡豪華的裝修風格震驚了一下。
這種充滿未來科技感讓她竟覺得好像突破了次元,世界瞞著她偷偷更新了,而她卻不知道,處處奢華大氣,整個客廳就有100多平的空間,她都能在裡邊跑步鍛煉了。
這麼一想,薑亢宗就有了奮鬥的動力,看來她還要更努力才行,她也要住上這麼好的房子,讓媽媽和贅爹一起享受她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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