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默這瓜從昨晚預告到今早爆料,工作室仍在裝聾作啞。小薑你說,時默這有名的清冷佛子,難道真的是個gay嗎?”
“咳咳——”原諒薑亢宗不厚道被嗆到了。
要是李屏知道火出圈的清冷佛子人設,不過就是時默愛把玩她送的那串佛珠,會不會覺得這娛樂圈就是個巨大的草台班子呢?
不過內娛距離真相十萬八千裡的營銷多了去了,薑亢宗剛和時默戀愛,曾短暫接觸過這個圈子的人,她隻有一個評價,許多人看著正常,其實已經瘋了癲了。
為紅為火不擇手段,沒有他們乾不出的,隻有大眾想不到的。
“我還以為你是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碼農呢,沒想到你還關心這些捕風捉影的娛樂新聞?”
“捕風捉影?”李屏一把扯住薑亢宗衣袖,帶著八卦徹底的興奮,“為什麼這麼講,小薑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展開說說!”
“我不知道什麼內幕,但我可以肯定和時默一起被拍的那人是個鐵直男,因為他是我同校同學。”
“我的天!竟然是你們京華的!”李屏驚呼,引起了其他同事投來目光,她忙又壓低嗓音,裝做認真工作的模樣,實則將後背的椅子朝薑亢宗挪了挪。
兩人背靠背,李屏雙手搭在鍵盤上,嘴上卻小聲哀求:“人美心善的小薑,求你給我講講那個男同學唄?”
“你對他感興趣?”薑亢宗輕笑。
“感興趣呀!可感了!打了碼的照片身形都那麼帥,看著就知道是個美男。”李屏語氣急促,“怎樣?他真人帥嗎?跟時默比如何?有他聯係方式嗎?或者具體的信息,說說唄,又不耽誤你事,你那工作不要緊的,下午再交就行!”
這麼些年,薑亢宗早習慣了周圍女生朝她打聽蘇俊峻。
她從不會多言自己和蘇俊峻關係,也不會阻攔她們和蘇俊峻產生交集。在她看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蘇俊峻又不是她所有物,萬一蘇俊峻真看上彆的女生了,那也沒事。
看上就看上唄,她還能拈酸吃醋,撒潑打滾不成?又不是小男人,一天天腦子裡裝的都是雄競。
天下美男尤其多,一個不成再找一個,沒有拴得住的狗,養狗得看狗本身,認主的狗就算彆人打了金窩銀窩,也不會拋棄自己的主人。
薑亢宗直接一鍵轉發了學校表白牆消息,給李屏分享了蘇俊峻那份投稿。
“看吧,這是他的一手資料,彆一看一個不吱聲哈!”薑亢宗彆有深意看了李屏一眼。
“嗚嗚嗚,小薑你真好,放心吧,等你實習結束,同事評價我會給你打五星的。”李屏尤為上道,薑亢宗心滿意足。
趁李屏摸魚,她打開了自己電腦開始安排這一天的工作計劃。
剛寫完計劃,就看到右下角微信跳個不停,打開看到談柏軒和金天逸發來的幾十條信息,她直接選擇了忽略,把目光移向了昨天剛加的山春羽。
山春羽的頭像是一幅青色為主調的水墨畫,極其符合薑亢宗對藝術工作者的刻板印象。
他的微信昵稱也叫山春羽,無趣得像個老藝術家。
“你好,我是山春羽。”
“我將於周六早晨8點降落北城國際機場,請你於8點半準時到達出口接我。”
“辛苦。”
不僅頭像和名字無趣,說的話更是機械,像是沒有情感的人機。
能被老頭收做徒弟,必然有真才實學,不過薑亢宗已經想象得到對方可能是個呆頭呆腦的藝術強種了,還是那種毫無社交欲望,一心癡迷藝術的強種。
刻板印象再+1。
“ok。”薑亢宗沒計較對方用詞,反正都是未見麵的陌生人。
她想了想老頭交待,又補了一下關心和問候。
“師弟你在食宿有禁忌嗎?我提前給你安排一下。”
老頭把潮海生的鑰匙給了她,說是讓山春羽回國直接住他房子,不過她想著藝術家大多有臭毛病,還是提前問一下比較好,省得到時候折騰。
“食宿是什麼意思?”山春羽秒回,卻沒想到是這個回複。
薑亢宗想起老頭說過,這人中文不好,倒也耐著性子解釋:“食宿的意思是食物和住宿,大概就是你在吃的和住的方麵,有什麼喜好嗎?”
對方依舊秒回:“沒有,我很隨便。”
“好。”薑亢宗的消息剛發出去,就收到了對方發來的一段語音。
她挑了一下眉,嗯?這小師弟還有事?有些意外呀。
她點擊了文字翻譯,翻譯亂七八糟的,語句都讀不通順。薑亢宗無奈又戴上了耳機,打開了語音。
一道有些低沉卻格外好聽的男聲鑽入了她的耳腔,山春羽的中文發音有些奇怪,個彆字的音調抑揚頓挫的,掌握的不是很精準,可那有些卷舌音的普通話腔調,卻因獨特的音色而染上了特彆的味道。
莫名其妙的,薑亢宗有種誤入宏大巍峨的歐式宮殿,迷路卻遇見宮殿深處潛藏的古油畫上矜貴典雅的小王子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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