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點45分,接機口終於湧出了一大批的歐洲麵孔,出來的旅客一個接一個,前麵一個國際航班似乎是亞洲的,接機的人走了不少後,薑亢宗終於費力擠到了前排。
她記得山春羽的航班是從北歐起飛的,想來這次出來的人,應該就是他的航班同乘客了。
薑亢宗目光炯炯,從一位位的遊客臉上掃去,她沒有見過小師弟的照片,也不知道他的長相,唯一的信息就是小師弟是中歐混血,她試圖從那些遊客中找出一位混血臉龐。
突然,一道明豔顯目的,渾身上下隻有潔白與海藍兩色的高瘦人影從玻璃門後走了出來。
他走路姿態隨意優雅,步伐有點兒像超模。
他風度神采,戴了一頂寬大的巴拿馬草帽,內搭是雪白的襯衫和長褲,設計獨特,彆出心裁,外麵隨意披了一件長款的海藍色風衣。
他轉身,一頭的純白順滑的長發垂落腰間,落在藍色外套上,就像海麵上閃耀的粼粼波光,立即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忽而,他抬起了頭,寬大的帽簷遮住了他一半的臉,卻露出了線條精致的側臉和下巴。
皮膚白得勝雪,光是一半的麵孔,就足夠引起人們心頭的好奇和驚豔。
薑亢宗毫不懷疑,那應該是個絕對好看的美人。
這麼想著,卻沒想到那美人竟徑直朝她走來了。
薑亢宗的目光緊跟著對方腳步,心跳也步步跟著加快。
直到對方伸出戴著白色皮質手套的手,敲了敲她放在胸前的牌子,嗓音低沉迷人道:“薑亢宗?是你嗎?來接我的人?”
他奇怪的發音就像宮廷中某種古老的樂器,和那天電話中的音調一模一樣。
薑亢宗倒吸了一口氣,她抬頭,剛好觸碰到了那人低頭的目光。
他倆站得很近,隻隔著一道圍欄,她的目光透過帽簷,看到了山春羽的真容。
他的皮膚嬌嫩而蒼白,瞳孔是淡淡的淺藍色。
如同染了風雪的白色睫毛垂落,不僅是睫毛是白色,他的眉毛和頭發,也是純正的白色,白得就像雪一樣。
長發藏在草帽裡,鼻梁高挺而麵容柔和,有著東西方結合的優點,異域感除了骨相和眼睛,並不強烈。
兩隻造型獨特的藍色雪花片耳釘點綴在他蒼白的耳垂上,增添了一抹色彩。
他美得就不像是正常人類該有的容貌,如同冰冷的神隻,就連看向她的眼神裡都毫無波瀾,透著淡淡的死感。
幾乎是瞬間,薑亢宗就意識到自己盯太久了。
她收回目光,腦海中卻出現了一個曾在生物書上見過的詞彙:白化病。
“對,是我,來接小師弟的人。”
她收回驚歎的目光,內心感慨:老頭子的運氣絕了,生了位謫仙的兒子不夠,又撿了個神隻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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