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咋了?你一個沒有任何背景身份的小姑娘,在北城這個地界得罪了趙家,你說會怎樣?有錢人可不僅僅有錢,多的是你們想象不到的手段。”
“給你的學校施壓找麻煩,隨便找人敗壞你的名聲,讓你輟學讀不下去,房東會收走你的房子,找工作會被人辭退,走路上會遇到地痞流氓……”
“萬一哪天走路上,還可能會橫遭車禍,有心狠的會逼你走上一條不歸路,欠債、下海,進傳銷,騙到東南亞……多的是方法,你說能怎麼樣?”
習赫的胸膛上下起伏,看她的眼神複雜而憐憫。
薑亢宗無所謂聳聳肩,伸出了合攏的細白手腕:“那你報警把我抓走吧。”
雪白的肌膚在休息室有些昏暗的光線下,竟然泛著光澤,白得有些刺眼。
習赫不自在瞥開眼神,無奈開口:“薑小姐在我麵前就不要無理取鬨了。”
薑亢宗笑了:“不是你在嚇唬我嗎?你說的那些聽著就害怕,我都要懷疑現在是不是新社會了,既然會被針對,那我還不如去找警察呢,起碼隻用蹲監獄。”
她臉上表情天真無辜,和暴打男人,以及那晚將他推出房外的好像不是同一個人一樣。
“你就不再辯解一下嗎?你為什麼要打他?”
習赫有些好奇,剛剛霍言給他發來信息,說薑亢宗是趙家帶來宴會的。
“打人還需要理由嗎?”她語氣輕佻,“看他不順眼就打了,或許我天生就跟有錢人犯衝!”
她看著習赫:“難道不是你說的,我這樣的女人不會好好對待男人,我這樣的女人會欺騙男人,甚至借機懷孕上位?”
“都有這麼多臟水了,討厭有錢人想打一打也很正常吧。”
她飽滿鮮豔的紅唇吐出絲絲毒液,她果然很記仇。
即使過去了那麼久,她依舊記得他那天說的話。
昳麗的五官有片刻的茫然,他忽然坐直身體,看著眼前雪膚花貌的女孩。
“我那天對小逸那麼說,隻是想勸他回家的手段而已,我並沒有貶低你的想法。”
哈?想法!多麼可笑!
女人似是被激起戰鬥欲望:“凡事論跡不論心,習總都說出口的話還能狡辯說不想貶低我?那我往你心上插一把刀子,說這是我引起你注意的手段,我並不想殺你,你認同嗎?”
習赫動了動唇,想說什麼,卻被薑亢宗更猛烈的攻勢打斷。
她緊盯著習赫:“知道嗎?你隻把自己當人看,當然無所謂他人的想法,當然覺得語言隻是手段和武器。你是不是覺得,任何事情隻要解釋了,說出的話,做過的事情就可以一筆勾銷?”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有錢人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嘴臉!在金錢的堆砌下,一頭長了幾把的豬都能膨脹,你們愚蠢而無知,你們覺得全世界都會圍著你們轉,你們理所當然享受一切的福利。”
“你們總以為,金錢能買到一切,便要拉著旁人一起參與這場無知的遊戲。就像你故意接近我,試探我,要不是那天我撞破你和金天逸的對話,你是不是還打算玩弄我這個下等人的感情?”
“還有趙屹,他更惡心,見到我就暗示要包養我,你們都是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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