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第二天一早,陳玉樓那裡負責後勤的花瑪拐和鷓鴣哨的師妹花鈴就起來準備早飯了。
這些人吃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些肉乾野菜麵餅之類的東西,加點鹽巴,用水隨便一煮,糊弄兩口,勉強充饑而已。
雷善自然不會去吃那些一看就讓人倒胃口的東西,他這一世生在江西,早餐已經習慣了瓦罐湯配拌粉了,可惜出門在外,條件不允許。
好在他為了這次出行,準備了不少牛肉罐頭,蔬菜罐頭,西式濃湯罐頭以及果醬和麵包,因為有噬囊,所以東西也不會壞掉。
他拒絕了陳玉樓共進早餐的邀請後,和魏淑芬還有榮保咦曉以及乾脆麵3人一隻躲在帳篷裡,圍在一鍋熱水前,一邊吃著抹了果醬的麵包,一邊煮起了罐頭。
等到罐頭加熱好了,幾人又有葷有素的好好吃了一頓。
山裡的孩子榮保咦曉狼吞虎咽地吃了不少,吃的那叫一個滿嘴流油,差點沒讓罐頭鋒利的邊緣剌了嘴巴,直呼這頓比過年吃的還好。
其實雷善原本是想邀請陳玉樓他們一起的,不過又想著罐頭吃一個少一個,分了就沒有了,為了不下降己方的生活質量,雷善隻好作罷。
這些罐頭都是雷善讓堂裡人外出學習國外技術的成果,因為罐頭食品對於戰時的軍隊來說非常重要,戰士們需要營養均衡的食品來維持戰鬥力。
上輩子,革命前輩們在缺衣少食的情況下依然艱苦奮鬥,為了儘可能的多少緩解一下這種現狀,現在霹靂堂在雷善的提議下已經和王家,陸家,呂家等幾家合作,開辦了好幾家罐頭加工廠,一方麵大家一起賺點小錢,另一方麵雖然將來不可能供給全國的軍隊,但供給部分地區還是不成問題的。
雷善也不求將事情做到儘善儘美,因為他知道一個人的力量和群眾比起來始終是渺小的,總會有力有不逮的時候,但隻要像自己這樣有能力的人多做一點,也就問心無愧了。
吃完早飯,一行人在魏淑芬的帶領下徑直去那瓶山勘察古墓方位。
那瓶山地處湘西腹地,林密穀深,所以偏僻荒涼,人跡罕至,一行人在魏淑芬的帶領下,一路上穿幽走綠,攀岩鑽洞,跋山涉水地走了許多路程,其中艱難自不必說。
雷善和魏淑芬還有陳玉樓他們這些人是異人,又是練家子,就算不使用異人手段,還帶著一個榮保咦曉,也依然能走的如履平地。
但羅老歪一個普通人,這路對他來說就有些艱難了,因為他的拖累,眾人從黎明時分出發,直走到接近了正午,紅日高懸之時,才終於登上了距離瓶山最近的一處危崖。
這處古崖絕頂上雜草古樹叢生,眾人在這裡居高臨下,正好可以俯視整個瓶山一帶的地脈,放眼遠眺,隻見那瓶山主嶺後邊的深山中,全都是圓錐狀的奇峰怪石,座座山峰在遠處連綿不絕,如同狼牙千仞,萬笏朝天,一望無際地充塞於天地之間。
魏淑芬指了指崖下的一座岩山“那裡就是瓶山了。”
眾人放眼望去,隻見那瓶山形狀好似一個傾斜的大腹花瓶,其山勢儘得自然造化之神奇,地形雖然險惡剝斷,儘是山猿難攀的斷崖絕壁,但其山在層巒環抱,青峰簇擁之下,顯得煙樹沉浮如在畫中,遙望山中,眾人甚至還看到了好幾處白霧升騰,霧氣中有虹色的彩氣若隱若現。
羅老歪看到這樣的景色,頓時知道有門,心中大喜過望,連忙看向陳玉樓,問道“陳總把頭,那古墓會不會是塌了啊,你說過這裡是古代皇帝煉丹的地方,我知道煉丹需要用到鉛汞,你看這瓶山陷在群山環抱之地,墓中鉛汞之氣定然難以揮發,你說那白氣會不會是什麼毒氣啊?”
陳玉樓搖了搖頭,他曾經拜在一個老道士門下學藝,曆來擅長奇門遁甲,周易星象的門道,對湘西各地的風水也十分通曉,不過他是卸嶺中人,並不了解摸金校尉的那套分金定穴的秘術,所以在高處也望不出古墓格局。
於是他隻好說道“具體如何,尚未可知啊,不過我觀此山形勢果真獨特,正可謂是山勢有藏納,土色有堅厚,地脈為高造,流水宜旋周,山上龍神不下水,水裡龍神不上山,細觀此處山與水,氣吞萬象是真龍,這裡應當是一塊貴不可言的寶地沒錯,不過從高處看不出古墓入口所在,咱們還得到近處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