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英良到部隊醫院探視潘冬梅後,引起了心中擔憂,他與冬梅的感情,自小在一起學習,一起玩耍,無話不說,有時母親拿的食物都互相謙讓,真正的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看到現在的冬梅妊娠反應,心裡很不好受,其實冬梅也給他說了,這是女人懷孕的正常生理反應,他還是想去尋找解除女人這種痛苦的良方,唯獨想到的就隻有去找自己的母親。他在醫院告彆冬梅後,一人回到鎮上老家,母親見到兒子,上下打量看到壯實兒子然後才說道:“上次聽你姐從前線回來說,你們打仗很慘烈,死了不少人,這個戰不打了不行嗎?我說你姐,明知道要死人你還去”。
“娘!您老人家有些道理,我現在一句兩句話跟您說不清楚,我們家的幾姐妹都是在組織的人,我姐她是乾部,上次我們打仗,如不是我姐的支前隊及時趕到,哪場戰鬥我們勝利的把握就不大了,那場戰鬥我姐不是幫了我的忙,是幫了整個部隊的忙,軍黨委還給我姐記功了。我今天回家來,一是回來看您,二是向您請教一個問題,冬梅上次回來已經給您說了,她已經有了小孩了”。
“有了小孩好呀!她知道這是我最想聽到的好消息呀,你回來就是專門告訴我這個事情嗎?”。
"您老人家好性急!我話沒說完,您就說上了,我到醫院去看她,見她懷著孩子很難受,我回來問您請教有解決的辦法沒?”。
“這個事,你幸好回來問我,你若去問其她人,彆人會笑話你,難道這個事,冬梅沒告訴你,凡是女人懷了孩子都有這個感覺,隻是嚴重不嚴重的問題,這是沒藥治得了的,到了一定時間自然就會好的,所以說女人這個忙,彆人是幫不了的”。
“冬梅跟我說了,我見她難受,所以回家來問一下您,這下您一說,我清楚了,沒什麼事了,我到煤礦去看一下,您老人家在家要保重!”。
“這我知道,我們家最擔心的人就是你,隻有你還在打仗,你倒是小心加小心”。
楊英良回家把自己要了解的事,了解清楚了,他仔細一想,也怪自己太固執,明明冬梅就說了這是女人正常的生理現象,自己偏要打破沙鍋問到底,這也好,也算增加了一點人的生理上的一點常識。他認為還有一點時間,到八塔山煤礦去看一看,畢竟在煤礦還是有個一段工作的經曆,來到煤礦看到與當年氣氛不一樣了,那時是資本家,和日本帝國主義統治時期,受到的嚴酷的壓榨和剝削,現在不一樣了,是國家的資產了,是為我們自己的建設貢獻力量。
到了礦上也碰到了遊擊隊的一些戰友,這些戰友見到遊擊隊的老領導,都很熱情的打招呼,然後楊英良來到礦長辦公室,這時陳正文礦長,已經下井到現場檢查布置工作去了,沒見著人他隨即出門到姐姐的辦公室,見到姐姐後,見著穿著整潔動作利索的姐姐,心中產生了一種自然的祟敬之情,楊英良對姐姐自小就有一種特殊感情,長姐如母,實際姐姐比他年長隻有四歲,從小姐姐對弟弟就非常痛愛關照。
這時英良見姐姐這樣說道:“姐姐!你不要太累了,每次我見你總是勞累的很,現在煤礦工作應該步入正軌了,你同姐夫還這麼累嗎?”。
“你快進辦公室坐下說話,先喝水,你回家去看母親了嗎?煤礦的事是正常了,但舊的問題解決了,又會出現新問題,是人總的做事,我們隔家近,實際上家裡的事,都是母親自已在做,我同你姐夫有時都問心有愧,沒法,還好在蘋兒懂事她還幫外婆做一些家務活,但她人隻有這麼大,我們也儘量抽時間回去,把重一點活做了。冬梅的情況如何?她應該有好幾個月的身孕了,叫她要注意,我們家老母親她是很盼望當奶奶的事”。
“這我清楚,姐!我一直想問你,你們隔前線這麼遠,前線的事你們怎麼知道?上次正定阻擊戰,沒你們的及時支援,我同林政委當時想不出任何辦法了,你們的到來真的解決大問題,平時沒遇到這種關鍵時候,不知道食物,水的作用有多大,那天才感受到了這兩樣東西起的作用有多大”。
前線的消息,我知道的不多,但你姐夫他接觸外麵時候更多,這時的煤礦比起農戶準備食品就方便多了,水隻要有盛水的東西就行。這種情況你不要以為你是我兄弟,我專為你來的,我們是為自己的子弟兵而采取的必須的行動”。
“姐!我不會這樣想。我到井口去看一下陳礦長出井沒?他礦長書記一肩挑,工作肯定夠多了”。
楊英良來到井口,等了一會,陳正文從井下升井出班了,見到遊擊隊的老搭檔,打了招呼,趕忙去洗澡,洗漱好了,就到了吃飯時間了,彙同楊英芳在食堂吃了一頓便飯,然後在辦公室聊天,楊英良說道:“原以為把日本人趕走了,我們就該全身心的搞建設了,誰知道還有這麼多事情要做。你做煤礦工作入行了吧?實際上也不深奧,隻要肯認真的去鑽研,還是好學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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