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薑友德的話,薑非晚的眉頭皺了起來。
旁邊的那個董事開口說道:“如果是合理的目標任務,那麼完不成確實是得受到處罰。但如果是不合理的目標任務,那麼就算是完不成,我覺得也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你讓我明天去摘星星,我完不成,難道也要受到處罰嗎?據我所知,這段時間薑非晚一直都在為這個事情努力著。倒是一些人,不但沒有幫忙,反而在背後拆台。”
“有的人拿著薑非晚做得方案去奧悅集團那邊又投了一次。這種行為和內奸有什麼區彆?你說對吧?薑總。”
他說話的時候,轉身看著薑一鳴。
薑一鳴眉頭皺了起來,看向此人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內奸?這分明就是集團內部競爭。”
“薑氏珠寶和集團內的任何部門都是可以為了拿下這個訂單而奮鬥的,這是值得鼓勵的事情。”
這個董事當即露出一抹壞笑,“哦?原來如此?”
“既然你說了是公司內部競爭,薑非晚沒有拿下這個訂單需要受到處罰,那麼另外一個沒有拿下這個訂單的人是不是也得受到處罰呢?你總不能雙標吧?”
董事瞬間找到了薑一鳴說話的漏洞,對著他攻擊著。
薑友德的臉色都變了,因為那個竊取薑非晚方案的人,正是他。如果他也要被處罰的話,那他在薑氏集團一點話語權都沒有了。
“我們現在說得是薑非晚的問題,你不要隨意扯到彆人。”薑一鳴對著這個董事說道。
這個董事卻冷笑著說道:“這怎麼就不是一回事兒了?都是薑氏集團的事情,憑什麼薑非晚就得受處罰,另外一個人就不用,我是不服氣。”
薑家老爺子對著這個時候卻拍著桌子說道:“薑非晚掌管著薑氏珠寶,拿下這個訂單就是她必須要做的事情。彆的人參與到這個珠寶訂單的競爭隻是職責之外的努力罷了。”
“所以,彆人完不成隻是沒有了附加分,但是她完不成那是沒有了基礎分。”
薑老爺子瞪了那人一眼說道:“懂了嗎?”
那個董事一看薑老爺子發話了,當即也不敢多嘴。他雖然是薑非晚的人,但是也不敢忤逆老爺子。
“薑非晚,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他對著薑非晚說道。
薑非晚長呼一口氣,對著他說道:“爺爺,我覺得這件事還沒有結束。奧悅集團還沒有公布最終的人選,那麼就不能判定我已經失敗。”
“怎麼?你現在還抱有什麼僥幸心理嗎?”
薑友德這個時候,對著薑非晚笑了一下說道:“如果訂單給你的話,人家早就和你提前聯係了。這個時候人家還沒有聯係你,說明這個訂單和你就沒關係了,彆自作多情了。”
其實薑非晚也知道,但是秦川讓她不要輕易放棄。
所以她現在依然想要努力努力。
“再說了,奧悅集團定得是今晚七點宣布合作夥伴。如果你是合作夥伴的話,人家肯定得邀請你出席發布會的。”
薑友德對著她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堅持呢?提前退出吧。彆堅持了,奧悅集團的訂單不是你能拿下的。”
薑一鳴也在這個時候說道:“當初讓你掌握薑氏珠寶,就是想要看看你的能力如何。現在看來,你確實是無法給公司帶來訂單,說明你的能力還是不足。”
“我覺得,你還是退出薑氏珠寶吧。由更有能力的人來接任。大家表決吧。”
薑非晚卻開口說道:“你拿這個理由讓我退出薑氏珠寶,勉強說得過去。畢竟,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但是你要用這個理由把我從董事會趕出去,是不是有點不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