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馬月緊緊拉住文露的手,準備帶她一起去尋找司馬寒的時候,一個身影緩緩走來,不是薛凱又是誰。
他看到司馬月,臉上瞬間綻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月亮!”
聽到薛凱的聲音,司馬月的手不自覺鬆了一點,文露找到空檔當即縮回手,退回到林語夢身邊。
她剛才真的被司馬月嚇死了,拉著她去見司馬寒,這不是把她往冰窖裡推嗎?司馬寒渾身散發著冷氣,有他在身邊,夏天都不用開空調,節能環保還省電。
薛凱來的真及時!救了她一命!
薛凱跟林語夢和文露打了個招呼,然後在司馬月耳邊嘀咕了幾句,隻見司馬月原本平靜的麵容逐漸泛起興奮之色,雙眼閃爍著光芒,然後就興高采烈地跟隨薛凱走了。
林語夢知道薛凱的為人,也知道他們現在以兄弟相稱,看到他們倆一起走了也沒有多想,畢竟以司馬月的實力,薛凱怕是打不過她。
司馬月一走,文露那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回原位,長長地舒了口氣。
她心有餘悸地對林語夢說:“語夢,剛才嚇死我了,要不是月亮剛才提起這回事,我都忘了我說的條件跟她四哥一模一樣。上次見過他一麵,隻記得他那雙眼睛猶如深潭一般,充滿了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再加上他渾身散發出的陣陣寒意,我也沒有多留意,沒想到還陰差陽錯對上了。”
林語夢瞟了眼她額頭上的汗,覺得有些好笑,隻是提了一下司馬寒,她就嚇成這樣了?她怎麼覺得司馬寒挺好的,從他對司馬月態度就能看出來,是一個很好的哥哥,有責任心,而且那種人不會有太多情感糾葛,也沒什麼女人敢靠近。
不知道為什麼,這種人總給林語夢一種一旦愛會深愛的感覺,而且她覺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儘管文露表麵上顯得惶恐不安,但也許在其內心深處,恰恰鐘情於這種類型的男人呢?這誰又說的準呢。
而且有些事情白天不敢想,說不定晚上就敢了。
想到這裡,她的目光不自覺的去搜尋傅北辰的身影,傅北辰好像有所感應一樣,兩人的視線碰了個正著,相視一笑,傅北辰眼中滿是柔情。
司馬寒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傅北辰,對林語夢也越發感興趣了,不過他沒人奪人所好的習慣,隻是純粹的感興趣而已。
目光掃過去,他發現司馬月不見了,就在他準備收回視線的時候,捕捉到了一抹彆樣的眼神,他重新掃視過去的時候,發現那個女孩已經垂下頭,他覺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卻並沒有過多留意。
感覺到他的視線移開後,文露鬆了一口氣,壓迫感太強了,跟他在一起周圍的氧氣怕是不夠用,要隨時帶著氧氣罐。
司馬寒掃視一圈後臉色不太好,因為他沒看到司馬月,立馬讓身後的人去打聽。
得知司馬月跟薛凱偷跑出去後,他皺起了眉頭。雖然司馬月打架厲害,但是她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要是被人騙了怎麼辦?而且薛凱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他就更加不放心了,不然也不至於跟過來。
其實他真的誤會薛凱了,他也還沒有開竅,沒有什麼壞心思呢?無非是喜歡司馬月的性格,把她當哥們了。
上次他們在魅色一起唱歌的時候,薛凱就跟司馬月吹噓,說他家裡珍藏了兩瓶八十年的老酒,還是他姥爺在世的時候釀的,據說當時釀了五瓶,已經用了三瓶了,這剩下的兩瓶是準備給他和薛倩倩結婚的時候用。
司馬月當時用羨慕的眼神望著他,他一開心就說下次帶她去看,這不,今天就讓他找到機會了。
當他把珍藏了八十年的酒拿出來的時候,司馬月眼睛都亮了,雖然她酒量不是很好,但是又菜又愛喝。
打開蓋子的瞬間,一股濃鬱的酒香撲麵而來,司馬月光聞著就感覺有些醉意了。
薛凱嗬嗬一笑,他就知道司馬月會喜歡,當即拿出準備好的大碗,畢竟這樣的老酒用碗喝才過癮,他給司馬月和自己各倒了一碗。
司馬月問他:“這不是留給你結婚用的酒嗎?”
薛凱毫不在意的擺擺手,“我現在都還沒有對象,誰知道什麼時候能結婚,而且我覺得光棍挺好的,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他說完就舉起大碗,“來,喝!”
司馬月看著碗中顏色透亮,色澤純正的老酒,咽了咽口水,既然薛凱都這麼說了,那她就不客氣了。
因為喝的太急,司馬月被酒給嗆到了。
“咳咳咳……”
薛凱見狀立馬放下手中的碗,去給她拍背,一邊拍還一邊叮囑她,“你不要著急,慢慢喝,這裡還有。”
司馬月點點頭,她剛才確實有些太急了,畢竟是珍藏了這麼多年的老酒,香味撲鼻,哪裡忍得住嘛,一碗沒幾下就被她乾完了。
她將大碗擺在薛凱麵前,喊道:“凱子,再來一碗!”
薛凱看她喝的這麼起勁,笑的一臉驕傲,“我就說我這老酒與眾不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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