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樓沒再當麵說責罰的事,準備等夏思霏散學後再讓他多劈劍三千下。
“林長老渡劫,師尊著我協助你完成接下來的講學。”
他順光而立,渾身似有熠熠榮光,耀眼奪目。
虞采桑有一瞬間失語,呆愣地點頭。
“小魚師兄,對不起,害你摔倒。”
“我沒事。”
三人一同出門。
“小魚師兄好!”屋外等候的少女迎麵叫了一聲,臉頰肉乎乎的,很是可愛。
虞采桑看向夏思霏,小孩剛要說話,少女便歡快地介紹自己。
“小魚師兄,我叫做餘小柳,你叫我小柳就好!是東都人,家中父母和藹、兄姊寬厚,明年冬至便及笄,師兄你幾歲啊?”
虞采桑:?
夏思霏:??
蕭玉樓:???
“你好好看,比大師兄好看,我及笄後能不能和你成親?”
…………
餘小柳傷心地走進了學堂。
虞采桑心情複雜地去了另外一間學堂。
“三師妹尚小,所言多為戲語,師弟無需介懷。”
虞采桑點頭,牽著夏思霏進屋,堂下已經坐滿九人,他們看到虞采桑身後的蕭玉樓,滿臉驚訝。
“大師兄,您怎麼來了?”
“接下來的講學,由師弟和我負責。”
來的路上,蕭玉樓在餘小柳蜂窩一樣密的字句中,硬是了解到夏思霏等人的學習進度。
這一問,便格外驚訝。
這些入門時隻會寫名字的弟子們,居然在兩個多月將大部分常用字都學會了,有些生僻的能認出但暫時不會寫。
“今日抽背。”
堂下弟子頓時慌張,個個鵪鶉一樣低頭不再盯著虞采桑。
“何思蘊,《弟子規》中方讀此,勿慕彼。此未終,彼勿起。寬為限,緊用功。工夫到,滯塞通。”
靠近門邊的青年咻的一下站了起來,緊張地聽他說下一句話。
虞采桑沒想到他起來那麼快,“……何意?”
“做學問要專一,不能一門學問沒搞懂,又想搞其他學問。研究學問要有條理時辰,用功要仔細。工夫到位,則學問通透。”
“方才所說皆抄於紙上,稍候我會察看。”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