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認同地跟上,喬青青不明所以地跟隨組織。
樓梯光線昏暗,走在最前麵的宋明淮和墊後的孟延拿出手機照明。木製的樓梯時不時發出令人牙酸的嘎吱聲,寂靜的環境,除了不規律的腳步聲就剩眾人刻意放緩的呼吸聲。
秦芷心精神緊繃,目光灼灼地盯著宋明淮的後背,眼神堅定得仿佛正在進行入黨宣誓。
“到了……”宋明淮冷清磁性的聲音驟然響起,嚇得秦芷心咯噔一下,額角冷汗直流。
“給你。”身旁伸出一隻纖細白皙的手,細長如蔥根的手指捏著一張潔白的紙巾。
“謝謝。”秦芷心感激地接過。
他們穿過一小段冗長的過道,很快抵達目的地。
占地麵積寬闊的房間空蕩蕩的,正對房門那麵牆擺放著一個兩米長的神龕,金身塑像盤腿而坐,眼眸低垂,似是悲憫。
神龕前的木桌僅放置著兩盞酥油燈和三碗清水,不見祭品。
左右兩麵牆貼滿彩繪壁畫,起筆飄逸,神態傳真。
其中一幅是兩位禪者渡河時遇到一位穿絲綢的女子,女子怕打濕貴重衣物,其中一位禪者主動背她過河。
兩人回去寺廟後,另外一位禪者問背人禪者:
“我們出家人要守戒律,不能近女色,你今天為什麼要背那個女人過河?”
背人禪者回答:“我早就把她放下了,你卻還記在心上。”
又有一幅是兩位禪師論道,其中一位問:“若有人欺我、辱我、謗我、毀我、輕我、笑我、賤我,我該如何處置?”
另外一位回答:
“忍他、讓他、避他、敬他、不理會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
七人細細看去,每一幅都是格外警醒的佛教故事。
無人注意,一隻油光滑亮的黃皮耗子悄然出現在房門口,黝黑的眼珠子停駐在觀察壁畫的七個人身上。
它在門外停留幾分鐘,最後瞥了眼垂目神像,轉身消失在樓梯口。
宋明淮皺眉回頭,總覺得方才背後有雙眼睛看著他們。淩厲冷淡的眼眸掃過神龕前的木桌,神色一凝,快步靠近。
他拿起那本忽然出現的線裝本子,小心地翻開第一麵,眼神驟變。他連忙叫上其他人離開這裡,回到一樓客房。
【我的阿媽有屬於她的文字,她隻教給阿姐】
【我最初不懂,總是使性子,後來我懂了,她卻沒了】
泛黃的筆記本浮現兩行文字,字跡娟秀整齊,三言兩語就把心事勾勒。
喬青青探頭感慨:“這個字真好看!”
“大妹子,現在是該感慨這種東西的時候嗎?”陶溪無語,指了一下,“這個她沒了是誰沒了?”
“應該是媽媽?總不能是姐姐?”
“小同誌們,來吃飯了~”溫柔慈祥的女聲從身後傳來,七位玩家同時回頭,警惕地看向門外圍著圍裙的中年婦女。
“彆自己嚇自己。”宋明淮一臉淡定,越過他們,走到婦女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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