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樓捂住口鼻,低頭斂眸,喉結滾動。對於這張臉的殺傷力,他是最有發言權的。
有時候真不能怪他自製力差……
“我說是已經領證的伴侶。”
虞采桑垂眸按住琴弦,和弦控音,悠揚動聽。銅線震顫,左手指節按壓,右手掃弦。
弦音枕流,清揚自在。
“真好聽,這首歌叫什麼?”
“風吹的聲音。”虞采桑瞥了眼時間停止彈琴,“沈筠辭寫的。”
沈筠辭便是他此次的任務契約者身份,一個才華橫溢卻沒有原創歌曲版權的天才詞曲家。
他的歌,誰都能可以是原唱,誰都能翻唱,卻隻有他不被允許。
一紙合同,將他的血液抽乾……
他是三年前來到這個世界,由於種種原因,還是和原劇情那個吸血蟲公司簽約。
簽約了不代表能夠立刻出道,他小小體驗了一把源世界沒有的練習生生涯。練習生日常就是進行聲樂、舞蹈、形體等等練習,日複一日,枯燥乏味。
三個月前,公司合計養了他們這群練習生那麼久,也該丟出去創造價值。
於是火急火燎地找了個視頻平台合作推出一檔選秀綜藝,他和同期的十幾名練習生一起被打包送到節目。
公司原本是想找些素人糊弄做陪襯,結果那個視頻網領導搞事,又相繼合作了幾家娛樂公司。
硬是把原計劃幾十人的節目,弄成了兩百多人的節目。不過,人多刷的也很快,每輪結束直接刷掉一半。
整得網友吐槽這個不是選秀是下餃子節目,每期選幾個可憐的小羊羔開涮。
“楚容,看鏡頭!”
秀麗溫潤的青年轉頭,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耀眼的閃光燈撲麵,他強忍著沒眨眼,繼續按照攝影師要求擺poss。
“好嘞,下一個!”攝影師快速回看成片,還算滿意,吆喝著叫人。他得趕緊拍完,再拍幾張五個人的集體照。
有人走到攝影布前,眉眼間總是自帶愁容,原本八分的顏值被削弱兩分。
攝影師皺眉,高聲提醒,“黎晚意,不要愁眉苦臉的,笑一個!”
青年勾唇淺笑,麵上愁緒褪去,眼中緩慢積攢。攝影師不太滿意地皺眉,但也懶得繼續糾正。
隊員一個接一個拍完,終於輪到虞采桑。
緊張無措的俊秀青年在燈光照耀下,努力將畏懼收斂。他開始享受鏡頭,即便有些‘青澀’。
攝影師哢嚓哢嚓連拍數張,兀自感慨這個男團業務還算過關,沒有浪費他的時間。
現場工作人員也不想費心費力布景,招呼小透明們一起拍個集體形象照。
五個人按照攝影師要求站好,容貌養眼,但總覺得自成兩個小團體,虞采桑與另外四人格格不入。
團隊內的小幺站在中間,除了楚容親熱地與他貼近,另外三個人都拚命避免碰觸。攝影師按下快門,定格第一張也是唯一一張還算和諧的集體照。
早上的拍攝結束,一口水都沒喝的小透明男團被公司安排的司機一車拉走。
他們接下來一上午要跟彆人一起彩排,下午登台公演,到晚上再去一檔綜藝當個背景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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