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雪正準備打聽情況,就聽他意味不明的笑了聲,頭靠近她道:“你有短命病,戴著頭盔在礦下,頂多也就能挺上半年。”
猝不及防間,一隻大手摸到了她腿上,開始遊移。
葉雪吼間發出一聲怪笑,小隊長以為自己產生幻聽時,他的一隻手被另一隻手抓起,下一瞬,手指被折斷的巨痛讓他慘叫了一聲。
卡車撞到了通道壁上,小隊長緩過來後就想甩她巴掌。
葉雪反手一巴掌甩的他暈頭轉向。
“你當我好欺負是嗎?礦下消失一個人,應該不難吧?”
小隊長眼中這才露出恐懼,恐懼中夾雜著惱羞成怒的恨意。
葉雪知道自己把他得罪狠了,但無所謂,一有機會,她就會把人收拾了,扔到卡車屍體堆裡帶去黑坑,第二天估計隻剩黑油了。
“你知道這麼多,為什麼要在這工作?就不怕自己哪天也沒命了?”
乾不過這個女人,小隊長正是自尊心受挫的時候,根本不想搭理她,可察覺到她具有壓迫性的視線停留在他身上時,他隻能老實回答:“工資高,簽的合同是一年的,還沒到期。況且我們這種沒病的,本身在礦下受到的影響就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計。”
最後這句語氣多少有些驕傲與幸災樂禍。
“你知不知道礦都被送到哪去了?”
小隊長不情不願道:“我隻知道有一部分送進了實驗樓,還有一部分,是送向外界的。”
葉雪本就懷疑出口可能會是那條向外界送貨路,還趁機查過那條貫穿礦洞的傳送帶,隻可惜透過縫隙,隻能看到那頭有男工在裝車。
她想摸去男工乾活的區域找到傳送帶儘頭的裝車地點,卻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一個小小的教訓過後,小隊長既不敢繼續故意讓她多乾活,也沒有特意交代她不用做。
葉雪的表現和之前沒什麼兩樣,有活她就乾,在隊伍裡話不多也不少,不過會插話打聽一些問題。
安全員的隊伍中,男性幾乎全是一年的合同工,為數不多的幾個女性則是從女工隊伍裡出來的,她們的工作服務於男性,像葉雪這樣鬥狗上來的幾人,死的隻剩她一個了。
想到這裡,她打了個激靈。
不對不對,漏掉一個,漏掉了那個本身就是安全員,為了賺錢報名參賽的那位!
那位被分到了另一個小隊,這幾天她完全把對方忽略了。
可對方也沒什麼動靜。
根本沒有特意找過她,似乎也沒有觀察過她,二人明明住在一層樓,也在一個食堂吃飯,偶遇過幾回,葉雪卻完全沒有注意過對方。
為了錢參加鬥狗比賽,這理由說的過去,興許這人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安全員。
但他若是玩家,會不會是她僅剩的唯一的盟友呢?
拖屍體時,一群穿著白色防護服的研究員拿著一個奇怪的長條儀器從通道中走過。
葉雪向反方向拖屍體時,一位穿著白色防護服的人追上了她。
“等等,你是女的吧?”
葉雪莫名其妙回頭,“你找誰?”
男人聽到聲音後心中穩了穩:“我找葉老師的女兒,葉老師今天在上頭托人去找她了,結果聽說她在礦下當監工,葉老師的女兒不會就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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