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紅子處理的事情,魔法界的未來,世界的安危——
這些聽起來就分外重要的內容,實際上和白蘭地並沒有什麼關係。
淺倉真並沒有像是在遊戲中看到個npc頭頂冒出了歎號,就迫不及待衝上去點擊的想法。
他又不是救世主,圍觀事不關己的危險的時候,最先反應絕對不是衝在第一線,而是端好瓜子飲料礦泉水,舒舒服服坐在安全的地方看個清楚再說。
最後根據事態發展是否會波及自己再決定要不要采取行動。
順便一提,開羅這個地方,就算再怎麼生靈塗炭,又和他這個島國法外狂徒有什麼關係呢?
“我們真的不去幫把手嗎?”
坐在當地上流社會的彆墅中,安室透靠在長條沙發的一邊,調整著電視遙控器看向另一邊捧著《血字分析》在讀的淺倉真。
“不去,他們已經夠了。”
身處國外,他們顯然不可能一直住在酒店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私密性高的私人住宅才是掩蓋行蹤的更好選擇——
如果不是為了避免安室透想東想西,擔憂嶽父是不是想讓組織當女婿——在cia的支援下,淺倉真甚至可以將某國的駐埃大使館當作臨時的歇腳處。
“他們,除了黑麥那家夥,還有誰來了嗎?”
安室透將頻道停在新聞欄目,看著主持人控訴著開羅警方的不力,政府高層的腐敗,高官的私相授受導致當地黑幫橫行無法無天。
“我們應當用鐵腕手段剿滅黑幫,讓所有國民能夠生活在自由安全和諧穩定的環境中!”
這等仗義執言,義正言辭,一副不把自己當喉舌的大無畏精神,讓淺倉真一看就知道是誰在背後大力推動。
剛和白蘭地達成合作的cia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行動的效率直接翻倍。
反正是在他國搞事情,橫豎虧的都不是他們。
“還有我和琴酒啊。”
不考慮白蘭地,波本,黑麥,琴酒三人伺候朗姆一個人,即便是在後者的主場,也足夠他好好喝一壺的了。
更何況現在在淺倉真的操作下,朗姆的主場優勢也在逐漸消失。
柯南的劇情開始於96年,現在是四年前也就是92年,冷戰結束的第二年,世界雙極一極崩塌,隻剩下唯一一個超級大國威壓全世界。
本身埃及這個國家又在冷戰期間接受了這個超級大國的不少的援助,cia想要影響其國內的局勢實在是太容易不過了。
“琴酒也來了”安室透皺起眉,“所以說我們是餌,放在明處吸引朗姆的注意,他在暗處準備突然襲擊是嗎?”
“在暗處是暗處,但突然襲擊嘛。”淺倉真合上硬皮精裝書將其放在旁邊,目光投向電視後雙手交叉放在腦後枕住,整個人深陷在鬆軟的海綿沙發之中。
“琴酒的作風,能碾壓過去的,就不會靜悄悄地偷襲,要不要猜一下。”
他瞥著電視上的新聞,問道:“琴酒會用什麼手段殺到朗姆的麵前。”
“給個提示,我給他搞到一台ah64。”
聽到這個名字,波本先是一愣,隨便麵色怪異起來。
ah64武裝直升機,譯名阿帕奇。
“這”
一時之間,他竟然不知道該不該驚歎琴酒的膽大妄為,居然敢在一個主權國家的首都領空做出這種離譜的事情。
《最初進化》
看著安室透吃驚的反應,淺倉真總結般說道:“所以,我們坐著等看就好了,琴酒他會解決的。”
這個時候的他很想知道,這個將島國當作戀人的臥底在聽聞琴酒掃射東京塔卻逍遙法外的時候,心裡會是什麼想法。
與此同時,朗姆的藏身地所在。
“朗姆大人。”庫拉索站在門口,低頭向屋內處於燈光死角中,周圍一片昏暗看不清長相的朗姆進行彙報,“白蘭地已經來到了開羅,假扮的模樣我已經委托畫師繪畫完畢。”
“假扮的模樣?”朗姆的聲音傳來,“那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根據情報人員的彙報,那女人還在島國並沒有離開,我已經要求他們繼續監視,隻要她離開視線十個小時就立刻彙報。”
“是嗎?”朗姆話語並沒有任何的改變,但心裡卻是鬆了口氣。
在他的認知中,組織中隻有貝爾摩德有完美變成另外一個人的易容術,淺倉真既然是頂著易容過來的,那麼他要麼堅持現在這個長相,要麼撕去偽裝重歸真容,除此之外就是在去除偽裝過後,用拙劣的易容技巧來挑戰他以及他部下的眼力。
而像這樣,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躲過他遍布在全城的眼線。
“還有什麼事情要說的嗎?”
隱藏在黑暗之中的朗姆,見庫拉索沉默下去,眯起眼睛詢問道。
“還有,我和白蘭地見過一麵。”
她一咬牙,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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