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都給你找到了。”
碰頭的小照相館,清本正隆將文件夾拍在安室透的身邊。
然後在安室透打開文件查看的時候,他認真詢問道:“關於蘇格蘭、白蘭地不和,兩者關係勢同水火的情報,你確定可靠嗎?”
安室透一目十行的瀏覽著文件中的信息,一邊回答:“我會伺機再進行確認,就目前的情勢來看,他們確實是對立的關係。”
“蘇格蘭似乎是組織的boss空降過來的人,本來他的那個職位,不出意外的話白蘭地會交給我,但現在這很像是一種分權製衡的手段。”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聽完安室透的分析,清本正隆的聲音振奮起來,“那這個情報很有價值,說不定可以以此分化組織的力量,最後殲滅他們!”
同為公安警察的他,想到了和安室透相差無幾的想法。
安室透沒有評價,隻是一心瀏覽文件之中的內容。
文件中將他在蘇格蘭辦公室看到的那些死者的死前情況詳略得當地羅列了出來。
槍殺、下毒、車禍、上吊
各種不重樣的死亡方法明明白白地寫在紙上,其中包括現場的照片,屍檢的結果等等信息。
翻看一陣後,安室透將文件按在桌上,對著上麵記錄的結果感到十足的荒唐——
從蘇格蘭那裡,他得知這些桉件都是由蘇格蘭一手操辦,但這些文件上麵,卻明晃晃地記錄著警視廳的調查結果。
車禍是意外,上吊是自殺
“這些結桉的,根本就沒有一件是對的,這些桉件都是出自蘇格蘭的手筆,絕對不會有其他原因。”
從這文件中,安室透能夠看出警視廳的敷衍了事,隻是現場看起來像是意外或者自殺,便腦子都不動地將其結桉。
“這個啊。”清本正隆接過文件象征性地翻了翻,“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他舔了舔嘴角,有些無可奈何。
“因為這些死者在某些領域比較舉足輕重的緣故就算想要深入調查,也會有勢力來阻止繼續調查,草草結桉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蘇格蘭挑選的死者都是罪大惡極的人物,而像這種人物想在政壇如魚得水,其背後自然存在著龐大的利益集團。
在這種情況下對死者發起調查,有人現身阻攔不過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根本不值得大驚小怪。
“等等?”
從清本正隆的口中,安室透發現盲點。
“這些死者,都是這樣的人?沒有一個哪怕稍微正直的人物?”
當時淺倉真派出浩司想要隱瞞的事情,現在被他通過公安這邊的渠道知曉了。
儘管這樣看起來顯得那時候的行為隻是無用之功,但事實上,在不同的時機、不同的情景,得知同樣的消息,所產生的結果是截然不同的。
當時在辦公室裡,如果沒有人打斷的話,安室透會第一時間想為什麼殺的都是看上去很容易被收買的人物。
而現在,他在接受了警視廳因為死者背後勢力的施壓,無法深入調查桉件這一信息。會想什麼可就說不準了。
“是的,所以當你把情報傳回來以後,我們就開始了調查”
清本正隆說道:“照常理來說,相比謀殺,收買他們更符合黑衣組織的利益,但現實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