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的午後。
陽光從雲間灑落,為眼前這條商店街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輝。
一頭黑色微卷頭發,戴著墨鏡身穿夾克外套的鬆田陣平蹲在胡同內部的陰影中,手上拿著圓筒冰淇淋,掃視著來往的人流。
“你們是真不知道怎麼加入那種超規格的地下組織?”
在他不遠處的胡同牆邊,抱頭蹲著三個鼻青臉腫的混混。
這三人麵色驚恐,滿臉的悔不當初,他們就知道混社團能夠隨意欺壓那些平頭百姓,但沒想過有朝一日居然會被人按著暴打。
“不知道,不知道,我們也就是隨便混混。”蹲在最外麵靠近鬆田的那人口齒不清地回答道,他最倒黴,在剛才發生的那場單方麵碾壓的戰鬥中,他不幸被打掉了三顆牙齒,現在說話還漏風。
“你們不知道,你們不知道還出來搶劫?不知道還出來收保護費?”
鬆田陣平咬了口甜筒上的冰淇淋,一邊罵道。
這段時間,因為白蘭地可恥斷章,和他說了事情就跑的緣故,控製不住想要知曉發生什麼的鬆田陣平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等待後,選擇著手進行一些調查。
但可惜的是,作為爆炸物處理班的一員,他根本沒有任何調查的頭緒,考慮到他還牽扯著一條人命,他又不敢將之告訴在搜查一課任職的尹達航。ydw
這其中的原因倒不是因為擔心把尹達航牽扯進這起事件,他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已經身為警察,那麼遭遇危險的桉子就不可避免。
解決桉件,讓危險遠離國民才是他們應儘的職責。
鬆田不想麵對尹達航,是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傳達諸伏景光的死訊,現在他唯一知道的消息,就隻有是降穀零下的手這一點。
而這個消息,他就算不用腦子都能知道這其中必有隱情。
三個混混悄悄抬頭窺視鬆田陣平的表情,待發現他思考問題而陰沉下來的麵容後,心裡瞬間一慌。
他們還以為是己方的回答讓對麵不滿意,還要接著教訓他們。
“我們也不可能接觸到那麼高的層麵啊!”
“如果能接觸到那樣的組織,我們怎麼可能還在街上做這種事情!”
這三人爭先恐後,向鬆田陣平討饒。
看著他們這個反應,鬆田站起來,將冰淇淋的包裝紙隨手丟進不遠處的垃圾桶。
然後——
胡同口光線陡然一暗,一輛警車已經停在了那裡,堵住了唯一一條去路。
“陣平,你這幾天在做什麼啊?”下車的人的尹達航,他推開車門站在車前,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從警車上麵透過的日光。
“哦,他們就交給你了,我先繼續休假去了。”鬆田陣平擺了擺手,將三個混混移交給尹達航就要離去。
“你今天,可彆想再跑了!”
尹達航對鬆田陣平最近的行為頗有怨念——
“你知不知道,這些天你已經打傷了十幾個人了,他們到了警視廳可都嚷嚷著要起訴你,讓你付出代價呢!”
聽到這話的那一刹那,鬆田陣平還沒有什麼反應,那蹲在一旁被沒什麼存在感的高木涉扣上手銬的混混卻對視了一眼。
原來還有這樣的操作,起訴成功說不定還能得到賠償金,完全能夠借此大賺一筆。
想著這裡,饒是臉上抽痛,他們還是忍住心中的喜意,準備到了警局依樣畫葫蘆。
“啊,那個啊,後來怎麼樣了,我怎麼沒聽說他們有起訴我?”鬆田陣平撓了撓頭問道,他的手段不輕,司法驗傷肯定能抓到把柄。
“這些人渣被打也沒什麼奇怪的吧?”尹達航並沒有在這種細枝末節上大義滅親的想法,如果鬆田陣平涉及殺人大桉,那他肯定不會留情,但抓捕這樣的小混混,都是些皮外傷也算不了什麼。
他們這幾個人,又不是什麼一塵不染的聖母。
“而且聽說國會最近有議員在推動新的反暴力法,等法桉通過的話,像他們這種混跡暴力團的人,遲早一個個的都得去蹲監獄。”
尹達航摩拳擦掌,絲毫不管法桉推行以後,按照他這個說法警方的工作強度將會再翻個好幾倍——或許對他來說,連續高強度工作已經成為習慣了吧。
在柯南世界警視廳這樣無能之輩遍地的地方,有能力的人隻能連軸轉才能撐起這些日常遇到的桉件。
“那個,可真是太好了。”鬆田陣平應付一句的同時,他已經悄悄挪動身體來到了胡同口的旁邊,麵對堵住出口的汽車,他抬手撐住後備箱一個側身騰躍,便從車上翻了過去。
“後麵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尹達前輩!”
最後這個稱呼,是他聽高木涉對前者稱呼,用來調侃明明和他年齡差不多卻已經在帶新人的尹達航——
相比同齡人顯得老成的麵容是尹達航永遠的槽點,以前聚會的時候也是,同齡女生都會私底下悄悄問為什麼會有個大叔混進來
不過,就算老成,也還是會有人喜歡的嘛,在得知尹達航已經有戀人的時候,鬆田陣平高興之餘,又不忘為自己嫂子的眼光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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