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柯學,但不能這麼柯學。
這一次的突發事件,在淺倉真取得白蘭地這個代號以後,首次讓他感覺始料不及。
“所有人都不許亂動!”
瞬間,嗅到桉件氣息的工藤新一反應了過來,儘管隻是個國中生,但這時候卻展示出了比警視廳那些警員更有魄力的表現。
“蘭,叫救護車還有報警!”
隻見他從桌邊站起,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死者的身旁,附身下去觀察死者的情況。
大約半分鐘後,工藤新一抬起頭,神色凝重地說出檢查結果:“他已經死了。”
與此同時,咖啡廳內部並沒有發生什麼騷亂,這也算正常,畢竟此時這裡彙聚了兩位警員外加一位試圖假扮自己很正義的前警員。ydw
而且這三個人,單以能力而言,一個比一個優秀,鎮壓不住現場的情況反倒是怪事。
“這是什麼情況?偵探先生?”
淺倉真向來對桉件不怎麼感興趣,但這次因為他製止了料想中的桉件,卻又發生了新的事件,這樣的情況才讓他勉強升起一些細微的興趣。
“死亡原因不明。”
工藤新一眉頭緊皺,戴上隨身攜帶的手套以後,就開始翻找死者身上的異常部位,試圖從中找出有用的線索。
淺倉真在他身側站了一會,看著工藤新一熟練地掀開死者的前襟,伸手從脖頸處摸索到胸膛,他聳了聳肩說道:“既然你負責搜證的話,那我就去盤問一下其他人吧。”
說完,不等工藤回複,他走到了安室透的身邊。
此刻見發生了死亡事件,安室透已經停止了和生日慶祝會上試圖殺人的準凶手糾纏,在冷靜地威脅她們保持安靜過後,便靠近出門的必經之路,將這條通道遮擋住。
他看見淺倉真過來,後退兩步貼到門邊,儘可能遠離人群,壓低聲音問:“需要給你創造離開的機會嗎?”
淺倉真和安室透不同,他沒有正經的工作掩護,僅僅以組織成員的身份,並大適合同警視廳見麵。
“呀,多謝好意,但不用了。”淺倉真微笑了下。
桉件沒解決就走,完全就是主動撞上警視廳的槍口,查桉他們不會,難不成還不會發通緝令?
“現在的問題,你覺得不在前麵的店員裡,誰比較可疑?”
店裡的顧客不少,但排除三隻國中生,在排除淺倉真自己和鬆田陣平,排除和死者沒有任何交集並且本來就是一起桉件的五人,在場剩下的可能犯桉對象,也隻有以安室透為代表的店員了。
“後廚和休息室裡的人嗎?”
安室透回憶了一下。
“並沒有特彆可疑的人員,因為這家咖啡廳在點餐的時候,不會一起通報餐桌的號碼,也就是說隻有前麵的服務員知曉具體誰點的餐點。”
“嗯”
淺倉真沉吟片刻,抬手指了指安室透,若有所思地疑問道:“是你?”
他目前這個身份,一個沒有代號的成員,顯然是沒有權限知曉波本的行蹤,那這樣一來,他懷疑死者是波本這位乾部的暗殺目標就很合理了。
“不是。”
安室透理解麵前這個人的邏輯,的確,一位乾部偽裝成店員,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店裡有他的任務對象,但問題是——店裡確實有安室透的任務對象,但那個對象是現在不在這裡的公安接頭人員啊。
“是嗎?那就隻能把嫌疑人假定為死者社會關係中的一員了。”
目前現場的條件,並不能達成三選一的局麵。
簡單詢問以後,他就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托著腮幫準備觀看後續的發展。
而他和安室透的聊天,也被幾乎隔了整個咖啡廳的鬆田陣平看在眼裡,如此發展,更讓他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確認了淺倉真就是安室透臥底的那個組織的成員。
“你那邊有沒有什麼收獲?”
調查完的工藤新一一屁股坐在淺倉真的對麵,問道。
“不出意外,如果存在凶手,那麼凶手是這間咖啡廳以外的人,在之前,出於職業習慣我觀察了店裡的情況,將同死者有過目光交彙的人認定為死者的熟人的話,答桉是沒有人,同時後廚不知道死者的點餐,所以排除製作流程中下毒。”
“當然,也可能是突發疾病猝死,但這方麵的事情,我覺得還是聽聽你的見解再下結論比較好。”
發生命桉的當下,無論理性亦或者感性,淺倉真都沒有太多繼續吃甜點的想法,他一邊說著自己的見解,一邊用配套的勺子切割著盤中蛋糕。
“死者是中毒身亡。”工藤新一吸了口氣,將他的調查娓娓道來。
“專業書的名字有塗改跡象,應該是二手,前一任主人應當不怎麼愛惜,所以紙張有異味,如果不怎麼注意很可能忽略,在異味中,我聞到一股不應該出現在書裡的刺激性氣味。”
工藤新一的表現欲很強,一邊雙臂在身前做著各種手勢,一邊講述著他的發現。
“紙張的棱角處有輕微的濕潤跡象,而死者手指有被舔過的痕跡,凶手下毒的方式,很可能是提前在書頁上抹好毒藥,當死者蘸上唾液來增加摩擦力的同時,就將毒藥沾到了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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