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之前,赤井秀一發去聯絡,說他的身份受到組織懷疑,琴酒用臨時任務作為考驗。
聯絡中讓朱蒂等人前往任務地點附近,一旦考驗失敗便接應他離開。
而他們收到這一指令上路後不久,通訊中便傳來分布在東京附近情報網絡節點同時遇襲的消息,等反應過後,情報網全部失聯。
“不,不用,我們直接去最近的醫院!秀一現在最需要的是治療!”
朱蒂確認了赤井秀一的狀況,這不是臨時處理能控製下來的傷勢,要是拖延下去赤井秀一一定會死在轉移的路上。
“可是,這麼明顯的傷口,組織那邊肯定會戒嚴,這樣根本瞞不過去!”卡邁爾反駁。
組織可是東京的地頭蛇,赤井秀一這個叛徒身受重傷,是個人都能想到排查醫院的接診情況,借此杜絕其療傷的可能。
“我們不用隱瞞,聲勢越大越好,我現在打電話給警視廳,就說有前來度假的美國公民受到了不明身份的武裝力量的攻擊。”
朱蒂拿出手機,撥通了警視廳的電話。
聽到這個辦法,卡邁爾恍然大悟,隻要把槍一丟,他們咬死不承認,又有誰能知道他們fbi的身份呢?
而就在這時,他因找到出路而稍有放鬆之際,嘯叫響起,是狙擊步槍。
同時車身一沉,經驗老道的卡邁爾立刻明白,有狙擊手打爆了車前輪。
他用出渾身解數,控製著亂晃的方向盤,讓汽車不至於徹底失控,這槍聲與車輛的搖擺,也無疑增加了朱蒂通話中的含金量。
想想看,九十年代的島國警視廳,在報警熱線中聽到一個美式英語和日語混雜的女人,慌亂地說出島國人攻擊美國公民的事件。
那個時候,美國從冷戰中騰出手來,隨手扇滅島國所謂買下美國的豪言,以廣場協議為開端的組合拳將島國經濟攔腰斬斷,隨後虎視眈眈看著這個不聽話的養子,想聽他是不是乖乖認下被教做人的事實。
這種緊要關頭,勇敢的島國人為了發泄不滿而對美國人出手,像這種消息要是上了新聞頭條那可要人命啊。
一時之間,警視廳效率拉滿,以自由世界從未有過的出警速度奔赴現場。
“已經攔住了。”碎片在換彈的同時,對打電話前來質問的安室透回答道,“那輛車防彈效果很好。”
這是她為什麼瞄準輪胎而不直接解決掉司機的原因。
“我是問他們會什麼能進來!”
安室透皺眉,對碎片的敷衍有些反感。
“你是想讓我對靠近的每一輛車開槍嗎?記住了,下次再和你一起執行任務,我會把這樣的方案納入考慮範圍的。”碎片平澹且沒有任何感情做出了回複。
安室透啞口無言,他當然不可能提議這麼做。
“我要撤離了。”緊接著,剛打穿輪胎的碎片在電話中說,“他們的支援快到了。”
就在剛才,警視廳的內線傳來情報,內容是為了救助受傷的報警人,警視廳第一時間出動了警用直升機。
以直升機奔赴現場的速度,碎片顯然是不可能再繼續和朱蒂他們周旋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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