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地方發生了不可知的變化。
莫斯卡托觀察著這個聲名在外的銀發女人,心裡默默地將她的威脅上調到琴酒之前。
其實對於她來說,琴酒並不難對付。
這隻遵從組織命令的忠犬隻要不過分撩撥,就不可能對同陣營的人動手,相反的,她反而可以利用琴酒眼裡容不得沙子的性格去排除異己。
就像原計劃中設計的那樣——
利用宮野明美的不可靠,驅使琴酒與其敵對,迫使白蘭地為了雪莉和琴酒正麵交鋒。
當然,以琴酒的智慧,肯定能察覺到這是對他的利用,但他大概率不會在乎,隻要能夠證實宮野明美身上的嫌疑不可消去,即便是知曉自己被利用,琴酒也會一邊不爽一邊去想辦法解決掉那個女人。
這個計劃並不複雜,隻要順利推進,成功率不低。
隻是莫斯卡托與她背後的朗姆沒有預料到,這中間居然會殺出一個貝爾摩德,或者說他們考慮過貝爾摩德的存在,但鑒於她與宮野夫婦的恩怨,他們不覺得這個女人會摻和進來,站在白蘭地那邊去變相保下昔日仇敵之女。
“白蘭地會喜歡這個女人嗎?”貝爾摩德嗤笑一聲,抓住這個機會往白蘭地身上潑臟水,“你還不如說他不喜歡女人!”
她和淺倉真的關係說不上好,但也不算差。
以前淺倉真保護宮野姐妹,將宮野厚司宣傳成組織大忠臣,為組織事業鞠躬儘瘁死而後已的情節,著實讓她惡感大漲——
而現在,由於某些她自己可能察覺卻不願意麵對的一些事情,這些惡感又漸漸平複下去。
此刻他們之間的關係,用合作之中的甲乙雙方來形容比較合適,貝爾摩德對淺倉真的怨念,差不多等同於屢次被改需求的乙方設計師。
“”
這句話,莫斯卡托不好回複,她的身份不像貝爾摩德,背地裡無人知曉也就算了,當著在場這麼多人麵前編排白蘭地純屬自尋死路。
她輕咳兩聲,生硬地轉移了話題:“宮野小姐。”
和難纏的貝爾摩德相比,這個身在組織卻不加掩飾自己脫離組織願望的女人簡直單純得就像一朵小白花,回憶著宮野明美資料的莫斯卡托,打量著這個站在一旁麵無表情的溫婉女人。
“你在和赤井秀一相遇之前,確實不認識他是嗎?”
問出這個問題的同時,莫斯卡托拍了拍手,讓周圍其他的乾部自行活動,他們前來的目的本身就隻是展現朗姆一派的實力而已,既然琴酒和貝爾摩德都沒有被震懾的跡象,那他們站在這裡就很是多餘。
正好這裡又是酒吧,酒水暢飲,各種設施又不缺,讓他們活動一下,彆光站著當背景板。
雖然不知道這麼問的具體緣由,但該怎麼回答不用教宮野明美也會:“不認識。”
“不認識是嗎?”莫斯卡托點了點頭,彎下腰去從吧台底下抽出一本藍色的文件夾翻開,一邊確認上麵的內容,一邊繼續追問:“可我記得,和雪莉不同,你不是出生在組織裡的,當你和你父母一同加入組織以來,已經是有記憶的年齡了吧?”
這個問題的出現,更讓宮野明美困惑,難道她小時候見過赤井秀一?
“情報上顯示,赤井秀一是母親為赤井瑪麗,她和宮野艾蓮娜的關係是親姐妹,也就是說,你和赤井秀一是表兄妹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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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小時候,總不可能一次都沒見過麵吧?”
錯愕。
在來之前,她想象過自己會遭到怎麼樣的拷問,做足了寧死不屈的心理建設,然而眼下麵臨的問題還是超出了她的預料。
赤井秀一是她表兄?這怎麼可能。
來時準備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此刻還是露出了些許慌神,她的印象裡,真的沒有赤井秀一差不多長相的人。
赤井秀一比宮野明美大七歲左右,而宮野明美進入組織時宮野艾蓮娜正好懷上宮野誌保,宮野誌保比宮野明美小七歲,換言之宮野明美七歲加入組織,七歲之前都是生活在外界。
這七年,怎麼想她都該見過自己那位叫做赤井秀一的表兄。
聽到這個情報,琴酒和貝爾摩德都提起了精神,前者關注著赤井秀一,後者則是關心著宮野明美。
“小時候的事情,長大以後長相會改變的吧?”貝爾摩德看似漫不經心地插話,實則看出了宮野明美的局促故意出聲解圍。
“十四歲,已經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長相沒怎麼變的年齡了吧?”莫斯卡托反駁道:“再怎麼成長,都不可能和小時候完全不一樣吧?”
“為什麼宮野小姐在看到赤井秀一的時候,沒有一點印象呢?還是說她認出了這位表兄,然後期望他能把自己姐妹救出去,所以默不作聲甚至還假扮他女朋友給他打掩護呢?”
這話,著實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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