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
宮野明美的視線死死鎖定在對方的身上,說起來,她還是第一次遇到赤井瑪麗這個級彆的強敵。
這個世界的次天花板級彆的人物,諸如琴酒、赤井秀一、安室透都或多或少與她有些聯係,但像如今這樣的正麵交鋒,一次也沒有。
冷靜。
宮野明美在心底自語,安撫著緊張的心緒。
她回想著貝爾摩德和白蘭地的教導,思考著應該怎樣對付眼前的敵人。
在一些高手眼中,通過反應速度和眼力的碾壓來躲避子彈的行為實屬稀疏平常,隻要確保自己移動的時間比槍手反應和瞄準加起來的時間更短,那麼自身就絕對安全——
話雖如此,但能做到這種事情的人,不多。這些人每次出現,麵對沒有準備的對手,往往能打出旁人匪夷所思的戰績。
隻可惜,現在的宮野明美,並非沒有準備之人。
組織裡不缺這種實力的乾部,更何況反應能力和速度的天花板還是個正事之外喜歡找樂子的家夥,宮野明美燃起對實力的向往以後,淺倉真就對她展開了相應的訓練或者說打擊。
宮野明美握著槍的手微微顫抖,她望著不斷借助掩體接近的赤井瑪麗,深吸一口氣平穩住略有緊張的心緒,另一隻手托起槍把,雙手持槍讓準心變得穩定。
預判時機,然後開槍——
第二聲槍響——
廠房內部。
接連出現的兩次槍聲,讓赤井秀一手上微不可查地一抖。
他聽得出,兩次擊發都是同一把槍,而且開槍者的就在外麵。
根據計劃,這個時候應該是他獨闖敵營的時刻,朱蒂在外策應,赤井瑪麗和卡邁爾在河對麵駕駛快艇等待。
這三人中,朱蒂和卡邁爾都不是自作主張的人,所以現在出現在外麵的人,隻可能是赤井瑪麗。
這當母親的人,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
赤井秀一觀察了一眼麵前世良真純的狀況,見她沒有驚醒的跡象,這才放鬆了下來,現在他拆卸的炸彈,觸發裝置是水銀柱,稍微有點明顯的震動,都可能讓炸彈直接引爆。
將對母親的擔憂暫且放下,赤井秀一抬手擦去額角的汗水。
淺倉真為他準備了六個炸彈,每個都是不同的引爆裝置,隻有一個不差全部拆掉,才能讓世良真純脫離危險。
上麵,趴在欄杆上的淺倉真望著神經緊繃拆解炸彈的赤井秀一,臉上露出莫名的嘲笑,然後他轉頭看了眼槍聲傳來的方向,站起身來。
“看來把宮野明美放在外麵守門這一步走對了。”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貝爾摩德說話。
“剛剛開槍的是她?”貝爾摩德神色一怔,“你居然舍得把她安排在這麼危險的位置?”
“當然啦,你看,fbi利用她潛入組織,她又死在fbi的人手裡,完美的經曆不是嗎?這個理由,那隻小刺蝟也能接受的吧。”
聽到這話,貝爾摩德無法避免地變了臉色。
“那你說波本會不計代價地保護她?”
“是呀,我不這麼說,你會放心讓她離開你嗎?”淺倉真回身過來,踏前兩步緊貼吧貝爾摩德的麵前,“一直跟在你身邊的話,她一定沒機會親自上場吧。讓我猜猜看,宮野明美實力不夠,你假扮成她能更好地完成目標?”
看著近在眼前的白蘭地,貝爾摩德幾乎感受到他的呼吸正在自己身上遊走,在這時候,她才真正覺察這家夥的險惡。
“夠了。”
貝爾摩德陰沉著臉揮手,將白蘭地從自己身前推開,轉身向外麵疾跑而去。
看著她急匆匆的背影,淺倉真撣了撣被推亂的衣服,重新回到欄杆前麵。
而這時,被貝爾摩德那句沒有控製的“夠了”吸引注意的赤井秀一,抬頭觀察著這裡,此刻,兩人的視線正巧對上。
“怎麼了,時間太充裕了嗎?”淺倉真笑著問道。
赤井秀一沒有回答,本身他要求赤井瑪麗在自己兒女陷入危險時暫避一旁就有些強人所難,再加上眼下的局麵己弱敵強,赤井瑪麗的亂入已經能算是額外的戰力,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仍舊失敗,那隻能說明他們一開始就沒有勝利的可能。
換言之——他現在隻能相信赤井瑪麗的實力,能夠牽製住前去的貝爾摩德了。
而且雖然不知道那句對話是什麼意思,但貝爾摩德的前去,不正意味著對方人手和他們一樣捉襟見肘嗎?
眼見赤井秀一再度投入到炸彈的拆解中去,淺倉真感到些許的無聊,他還以為貝爾摩德會嘴硬到宮野明美重傷或者死亡時才會破防,但沒想到隻是這麼點刺激,就讓她迫不及待地趕去協助。
原曆史上這一個個乾部,除了琴酒就沒有一個靠譜的!
一拳敲在金屬欄杆上,淺倉真頗感心累。
且看外麵的戰場。
宮野明美的應對堪稱完美,麵對赤井瑪麗的突襲,她冷靜地打出彈夾中每一發子彈,試圖對赤井瑪麗造成最大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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