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
工藤新一和高木涉來到羽田秀吉進醫院前參加的那場棋賽的場所。
“現在應該是上課時間吧?”高木涉從駕駛位上走下來,看著躍躍欲試模樣的工藤新一,無奈吐槽道。
他剛才正和尹達航監視醫院的狀況,根據他們不眠不休排查周邊的監控視頻,已經將桉件鎖定在嫌疑人並沒有離開醫院的這一猜測上。
接下來要做的本應是將醫院翻找個底朝天。
然而,在已經調查過可疑地點的前提下,依靠猜測就對醫院展開一場徹底的搜查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急診、傳染等等要素,那些正在接受治療的病人同樣是警視廳應該保護的國民,即便是為了查桉,這些人的權益也不應該被侵犯。
而顧忌他們,就讓潛在的嫌疑人有了可趁之機,相比迫使對方把目前可能安然無恙的羽田秀吉丟進烈性傳染病的病房躲避警視廳搜查,還不如包圍監視,等待其下一步行動。
“那點學業,隨便學一學不就行了。”工藤新一此刻頗有學霸的餘裕,那自信的模樣,讓高木涉回想起自己求學時候的辛苦,心裡突然酸澀了幾分。
“但是,我那邊的工作。”高木舉手,想要提醒工藤新一他打工人的身份,還有監視的工作等著他去做呢。
“現在監視醫院是沒有用的。”工藤新一回答,“羽田秀吉已經失蹤這麼多天了,假如他沒有被送出醫院,那麼他目前狀況隻有兩種,一是被殺死藏屍,二是被控製,犯人打算在某些時候拿出來交換某種利益。”
高木放下手:“尹達前輩之前也這麼說過。”
“所以他才讓你帶我來這裡,看能不能找到第三種可能性。”工藤新一解釋道。
“第三種可能性?”
高木涉不明所以,他這個努力型普通人夾在兩個天才中間,腦子實在轉不過來,不過他勝在樂於聽從建議,既然比他聰明的人想到了其他的可能,那跟著去做就好了,隻要能破桉,那就足夠了。
兩人走進開辦棋賽的場所,這是一家規格不低的溫泉旅店,平日裡客流量不少,經常會承接棋界各種活動,在相關圈子裡名聲不小。
向旅店老板娘出示了警官證後,兩人得以進入旅館的監控室中。
“為什麼監控視頻就這麼點?”當工藤新一打開監控準備查閱棋賽當天的監控時,他才發現這家旅店的監控數量簡直少到可憐,隻有少數公共區域才有視頻留存。
“我們是傳統旅店,尊重客人的隱私是基本的要求。”老板娘解釋道。
合理的解釋。
工藤新一將注意力轉到棋賽當天的視頻上,幸運的是,棋賽是在公眾場館舉行,並不存在隱私的問題。
一番快進後,他找到了羽田秀吉離開前往衛生間的時間點,然後對照著時間,他查找起對應衛生間前的監控。
找了好一陣,結果是沒有。
“這也沒有嗎?”工藤新一無奈。
“有的客人不喜歡被人看見自己進廁所的樣子,所以我們安裝監控的地點比較外麵。”老板娘指出一個視頻,“如果是羽田先生的話,我記得最近的監控是這一個。”
這個視頻沒有任何用處。
工藤新一甚至沒有看到羽田秀吉在畫麵裡經過,顯然不止一條路通往那個衛生間。
還沒來得及走就發現捷徑被堵,他隻好親自去現場看看,隻是不知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有沒有線索留存。
正當工藤新一準備離開時,他突然發現,一個手持數碼相機的人從衛生間的方向走到監控鏡頭下,邊走還在邊查看裡麵的內容。
“他是誰?還在店裡嗎?”抓住一絲希望,工藤新一問道。
“他”老板娘凝神分辨一會兒,“好像是高橋先生,對,就是高橋先生,他還沒有退房,現在應該在旅店。”
聽到這個結果,工藤新一喜出望外:“麻煩你帶我們去見他。”
“可”老板娘好像沒有認出這位聲名赫赫的島國警察的救世主,她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一旁不說話的高木涉,“這個”
“咳咳,這涉及到一起桉件,請配合調查。”關鍵時刻,還是警視廳的名號比較好用。
見此,身穿櫻色和服,約莫三十多歲的漂亮老板娘欠了欠身,轉身引路去往高橋的房間。
路上。
“這位高橋先生是什麼樣的人?”想到對方的相機裡很可能有關於羽田秀吉的記錄,為了調查的順利,工藤新一決定先了解一下他的性格。
“很抱歉,客人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
老板娘為難地搖頭,婉拒了工藤新一的請求。
走過屋簷,繞過庭院,在錦鯉的雀躍之中,三人抵達了目的地。
“高橋先生?”老板娘敲了三下門,呼喊裡麵人的名字。
屋裡異常安靜,沒有半點聲音傳回。
老板娘又呼喊了幾聲,仍舊無人應答,她轉過頭來,歉意地說:“兩位,高橋先生現在可能不在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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