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假的世界,怎麼可能比得上現實的美妙。
朗姆費儘心思想要窺探藥物的開發,不就是因為他清楚意識數據化隻能滿足boss一時嗎?更何況以他的技術,還遠遠沒有達到上傳本人數據的地步。
而且——即便能夠將本人的意識上傳到網絡,那個網絡中出現的意識真的會是上傳者自己嗎?
人的意識,隨著身體的死亡而消散,哪怕能夠以數據生命存在於虛擬中,大概也隻是現實的複製。
就好比原曆史中的諾亞方舟,他繼承了澤田弘樹的外貌、性格、邏輯等等,在外人眼中他除了智能生命該有的特征,其餘部分和澤田弘樹一模一樣,說是本人也不為過。
但他的身份就是諾亞方舟,澤田弘樹死前放出的人工智能,和澤田弘樹完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個體。
「很不錯的遊戲,感覺我都要沉迷進去了。」
貝爾摩德結束體驗後,毫不掩飾對「繭」的誇讚。
這個世界的科技樹歪得離譜,在遊戲主要載體還停留在卡帶的階段,就已經點出了虛擬網遊這一跨時代的技術——
當然,有返老還童的pt4869珠玉在前,繭的發明顯得合情合理。
「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最近你懈怠了很多啊。」
貝爾摩德目前的狀態已經夠躺平了,看她遊玩過這個遊戲以後,淺倉真覺得有必要在她患上網癮的苗頭出現以前將其狠狠掐滅。
不然為了未雨綢繆,他也隻能提前去學習一下電療的技術了——不對,既然都要學習電療了,那為什麼要阻止貝爾摩德患上網癮?
白蘭地覺得自己或許因為勞累,以至於思維都出現了疏漏。
「懈怠嗎?」貝爾摩德望了眼已經被宮野誌保占據,且後者沒有讓位想法的躺椅,轉身到旁邊的座椅邊坐下,「與其說是懈怠,不如說是對你的信任吧。」
她說這話的時候,滿是我怎麼沒有早點爬上這條船的遺憾——考慮到她的演技,浮現出這個表情顯然是出於刻意。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貝爾摩德後仰身體,一邊搖著手指自得說道。
在被強行製造出宮野明美這個把柄,並且確認了其對她的牽製能力後,淺倉真也逐步向她開放了一些自己的隱秘勢力。
貝爾摩德是特彆的,她在原曆史中畢竟是能為了保護工藤新一朝自己開槍的狠角色,所以比起其他被淺倉真捏住把柄不得不屈服的人,他更加相信這位看起來反複無常的魔女小姐。
「所有人都沒想到,你在隱瞞易容的期間居然玩得這麼大。」
貝爾摩德沒有開始就結束的抵抗後,淺倉真易容術的來曆也有了解釋,是近幾年花了大價錢拜師貝爾摩德學會的,而這個時間節點以前,自然就是默認組織中會易容的隻有貝爾摩德一人。
「能百分百易容,當然得多造幾個假身份。」
淺倉真打了個哈欠,目光看向邊上聚在一起竊竊私語的宮野兩姐妹。
「pt4869問世以後,整個世界都會發瘋的,到時候最優先的事情,就是讓她們兩個改頭換麵躲起來。」
聽見白蘭地的話中提到己方,宮野兩姐妹不自覺看向這邊。
「過兩天我把供選擇的身份給一份給你們,你們自己選方便的偽裝,那個時候你們可以服藥,假扮成不同年齡的姐妹或者母女什麼的。」淺倉真輕鬆地說道,「放心,不用擔心會有人認出小時候的你們,我已經把知道你們小時候模樣的家夥基本上都處理掉了,你們也彆對那些人的死過意不去,知道你們模樣的,不是什麼好人。」
宮野誌保就在組織長大,沒啥外人有
機會得知她的模樣。
「等等,基本都處理掉了?」貝爾摩德留意到這句話中的問題,琴酒這樣的乾部另當彆論,隻要以組織的名義說一聲,他就沒有泄露的可能。
「皮斯科呢,他可是宮野的「好朋友」。」
說到好朋友的那一刻,貝爾摩德的語氣刻意加重了許多——畢竟皮斯科和組織其他人都是一丘之貉,能和他扯上朋友關係的,會是什麼樣的人可想而知。
貝爾摩德堅持詆毀著宮野夫婦的品德,她現在的狀態就是——她承認她們的女兒很可愛,但不代表她諒解夫婦倆的行為。
「為什麼你會覺得,我會在他光明正大地和朗姆攪合到一起以後還會留他一命?」淺倉真風景浪靜地說出了這句話。
【鑒於大環境如此,
「可是,他現在確實還活」
貝爾摩德本能地提出質疑,不過話剛說到一半,她就反應了過來——
「你這家夥,易容術用得,簡直出神入化啊。」
找個靠譜的心腹,披上皮斯科的皮囊,順理成章將本人取代,隻是想想,就讓人毛骨悚然。
「你也不怕那些人掌握了不該有的權力地位,生出背叛你的想法。」
「當然不怕,在他們陷入絕望之際,我出手拯救了他們,然後他們為我獻上忠誠,我可沒有冷血到去懷疑如此強烈的情感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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