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不算順利,還沒抵達雲霄飛車的所在,兩人就發現周圍的人群有了些許異樣。
貝爾摩德遠遠望了眼遊客們的動向,留意到人群流動的方向與他們的目的一致。
“是發生狀況了嗎?”她看似自言自語,實則在詢問身邊一同走著的遊樂園幕後老板。
“等一下,我問一下。”
淺倉真在衣服裡摸了下,拿出隨身攜帶的電話裡用來聯絡遊樂園的那個。
一通電話的時間過去。
“發生了殺人事件,好像是有人在行駛的雲霄飛車上把人腦袋給割下來了。”
聽淺倉真這麼輕描淡寫的語氣,貝爾摩德下意識覺得這不是一件大事,“凶手抓到了?”
“沒。”
“雲霄飛車上殺人,同乘人員沒看到凶手?”
“案發是在隧道裡。”
沒有燈光看不到人。
“當時運行的速度很慢?”
“不,特彆快。”
畢竟原曆史中是用固定好的細線在高速狀態下割下了死者的頭顱,想達到這個效果,速度慢了可不行。
“那凶手還不明顯嗎?肯定是同排的乘客吧。”
正常人真的很難想象,是有多瘋才會在高速運行的雲霄飛車上解開安全帶跨越座椅去殺人。
“那可不一定,等到了現場看看再說吧,反正你也清楚毛利蘭那未來男友的性格,哪怕是約會中,也會毫不猶豫地拋下戀人去參與案件。”
“可憐的毛利蘭,居然喜歡上這麼一個不尊重女伴的家夥。”
為了避免貝爾摩德因為他是毛利蘭喜歡的人這一理由出工不出力,淺倉真決心讓工藤新一的形象再敗壞一些。
“你不用做得這麼刻意。”
貝爾摩德說道,“我對姓工藤的沒什麼好感。”
原曆史中她和工藤有希子師出同門,但如果沒有工藤新一和毛利蘭意外救她一命,她才不會關心什麼柯南的性命。
而且從她和工藤有希子易容水平的差異和原曆史中兩人相見的場景——她們的關係到底如何還有待商榷。
“是嗎?”
說話的同時,兩個人已經到了雲霄飛車的所在。
這裡已經被警戒線隔開了一塊區域,看熱鬨的人群裡三圈外三圈把這裡圍了個結結實實,來晚的淺倉真隻能挑了個靠近警車的方向站好,遠遠觀望工藤新一大展神威。
其實這個案件並沒有太大的難度,在乘客依次下車,工藤新一看到他們的瞬間就已經找到了凶手。
後麵他不過是在黑暗的隧道中花費時間找尋被拋棄的凶器而已。
“話說你聽說過安樂椅神探嗎?”
貝爾摩德墊腳確認了一下毛利蘭的狀況,看到她沒有大礙,隻是有點驚魂未定地站在一旁後,便放心下來,然後,她就聽見了淺倉真的問題。
“聽說過,怎麼了?”
“我在想,毛利認準了他不放,而他又是坐不住的家夥,那等會兒我們和那家夥單獨見麵時候,能不能重點照顧他的腿,讓他轉職成不那麼需要到處跑的安樂椅神探如何?”
“嗯?”貝爾摩德用你是魔鬼嗎的眼神盯住淺倉真,心裡有些意動。
“反正他的夢想是成為平成時代的福爾摩斯,邁克洛夫特·福爾摩斯也是福爾摩斯。”
“但邁克洛夫特沒有斷腿吧?”
“以他那喜歡亂跑性格,不斷腿也沒辦法安分下來吧?”淺倉真反問。
“”
貝爾摩德無話可說,在認同和否定之前,她稍微傾向前者,倒不是對工藤新一多有意見,而是清楚一個人被白蘭地刻意關注以後,失去行動能力遭受的風險可能會小很多,波及到毛利蘭和宮野誌保二號的幾率也要小很多。
“你會讓他安安分分呆在原地不動?”她問道。
就算不用腦子也能知道,白蘭地莫名其妙盯上某個人肯定不會那麼簡單——哪怕是用來消遣的玩具,不能行動也會失去諸多樂趣。
“說不定呢?”淺倉真沒說對工藤新一的處理方案,隻是將目光移向案發現場。
那裡的推理已經接近尾聲,工藤新一拿到了遺落在凶殺地的凶器——
他看著那名凶手,讓來到現場的警員作為演員,複刻了一遍她殺人的過程,當代表著凶器的繩索套進目暮警部的脖子時,案件便已經水落石出。
“跪地、痛哭、懺悔真是的,成年人就該有成年人的樣子,都已經下定決心要取人性命了,現在就該安靜地接受應有的後果。”淺倉真臉上全是嘲諷。
隨後,那位凶手被戴上了手銬,維持秩序的警員們分開擁擠的人群,朝著警車這邊移動。
當他們押著犯人接近淺倉真時——
淺倉真表情一變,身體動作帶上了曾經縱橫地下世界的狂妄與殺意,大踏步走到人前,攔下移動中的警員們。
看到這麼一位乍一看就是危險人物的存在攔住己方的去路,目暮警官當即一愣——現在的黑道,已經囂張到攔警視廳的去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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