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柯南先是環顧一圈周圍的環境。
這裡絲毫沒有犯罪集團該有的偏僻感,反而不遠處就是警局。
“燈下黑嗎?”他瞥了眼身邊站著的淺倉真。
“彆用這種眼神看我,都說了我會把你的照片刪除的。”
淺倉真無奈,因為拍攝了柯南的醜照的緣故,他被碎碎念了一路,臨到目的地前,他才用會刪掉的回複終止了這小學生的怨念。
“真的會刪除嗎?”
“我向來說話算話,而且我拿你照片能做啥,等你以後出名了賣給娛樂周刊賺錢嗎?”
“你不會嗎?”
淺倉真不這麼說,柯南還不會往這方麵想,被這麼一提醒後,他醒悟過來,以這家夥表現出來的行徑,這種事情似乎不是不可能。
“你傻嗎?拿個小學生照片就說是大名鼎鼎的工藤新一,哪家媒體會信啊。”
這種秘密照片,小範圍傳播一下就行了。
兩人這麼一邊鬥嘴,一邊走進實驗室中。
經過幾道檢查。
“啊拉,這不是淺倉真先生嗎,和小學生有說有笑真是愉快呢。”
能吐出這陰陽怪氣的語調,現場也隻有貝爾摩德一人了。當然,現在她的人設是外冷內熱,冷傲毒舌的小山直美。
“你和她有過節?”
柯南用胳膊肘頂了下淺倉真,壓低聲音詢問道。
“有那麼一點點。”淺倉真大拇指和食指指尖並攏留出一條縫隙。
“一點點?”
“還有你這個小鬼。”影後貝爾摩德的表演信手拈來,“我就說你遲早遇到會殃及周圍人的危險,好歹給我表現得慚愧一點!”
她的言語過於威嚴,柯南羞愧地低下了頭:“對不起。”
“真道歉了啊。”淺倉真吐槽道,說話間,他在實驗室放置雜物的地方一通翻找。
“對了,這個給你。”
他手上拿的是一根和手指差不多長的塑膠棒。
“這是做什麼的?”柯南接過,好奇地問。
“如果檢測項目實在痛得受不了的話,咬住這個可以防止咬掉舌頭。”
“沒有麻藥嗎?”柯南握住塑膠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