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出現得快,消失得也快。
得到需要的情報以後,他連酒都沒有喝完就離開了酒吧。
“看起來,我們這位頭牌忙得要死的樣子。”
屁股都沒坐熱的淺倉真隻能站起身來,留下一張鈔票壓在酒杯下麵,算是給他和琴酒付了賬。
從酒吧離開之後,時間平靜地又過去幾天。
一次周末,柯南齜牙咧嘴地和淺倉真坐在實驗室裡等待結果。
“這次你還是堅持不用麻藥?”看著他疼痛得都快抽搐的臉,淺倉真好奇問道,“自虐上癮?”
“這次我說要用,但那家夥不給。”
柯南回頭張望一下,確定代號為雪莉的家夥聽不到他說話以後,才和淺倉真抱怨起來。
“那家夥未免也太小心眼了,報複心還那麼強,我懷疑她是故意想讓我難堪。而且明明是你誘導我誤以為她是變態科學家,為什麼她就隻針對我一個人?”
“你怎麼知道他沒針對我?”
“她也惡心你了?”
“沒。”
“?”
無所事事的閒聊之中。
柯南提到了已經在他腦海中演練了一遍的計劃。
“決定了,要舉行工藤新一的葬禮?”淺倉真確認一遍。
“是要假裝舉行工藤新一的葬禮。”柯南強調,他還沒死呢,“我和我父母討論了一下,他們同意了這個計劃。”
“工藤優作先生和工藤有希子女士同意了?”
“嗯,他們支持我的決定。”
從工藤新一被變成了江戶川柯南,那兩人仍舊在美國悠閒度假的情況來看,他們確實對孩子采取了完全的放養策略。
“隻是現在有一個急需要解決的問題。”說話間,柯南麵露愁容。
“什麼問題?”
看他這副如臨大敵,仿佛不解決就會大難臨頭的樣子,淺倉真話語中不自覺地帶上一絲凝重。
“我應該怎麼通知小蘭,才能讓她不那麼擔心呢?”
“就這?”
很遺憾,淺倉真完全無法理解柯南的腦回路。
重點難道不是該怎麼讓所謂的動物園的人馬相信他真的死了嗎?
果然青少年的荷爾蒙很礙事。
“算你有點良心,還知道小蘭會擔心你。”
貝爾摩德中途參與進他們的討論,提議道,“提前和小蘭說清楚,然後找個人假扮她去參加葬禮不就好了嗎?”
“嗯?”
找人假扮小蘭這個提議,勾起了柯南某些不願回顧的記憶,那天傍晚,他就是被一個假扮成小蘭的人痛打一頓後灌下了藥物,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怎麼了,不願意?”
見到柯南的遲疑,貝爾摩德的聲音高了幾度。
“不是。”柯南搖搖頭,把不好的回憶甩出腦海,為難地解釋道,“我是想應該讓誰來假扮小蘭可以不被彆人認出來,我母親應該有這樣的能力,但‘我’的葬禮,她長時間不出席的話,會很可疑吧?”
“她可以提供易容,讓彆人去假扮小蘭啊。”
貝爾摩德隱晦地看了眼淺倉真,心知這家夥假扮毛利蘭揍工藤新一是願意的,但想讓他去幫工藤新一是萬萬不可能的。
“還有誰能有那種演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