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次,我們這樣不好吧。”
夜深人靜的時候,遠山和葉拉住服部平次的衣服,做賊心虛地留意周圍的環境。
“隻有這個時候,才方便我們去確定工藤新一是不是真的死了。”服部平次躲過守夜的人們的視線,輕聲解釋。
“可是,既然都已經舉行了葬禮,那肯定是去世了吧。”
和葉弄不太懂她這位青梅竹馬的思維邏輯,因為不相信對方死了就去偷偷掀彆人棺材板,是不是太冒昧了。
“工藤新一不會是那麼容易去世的人。”儘管一直以來服部平次都隻聞其名,不見其人,但他就是有這樣的自信。
畢竟關西的服部,關東的工藤,島國僅次於他的高中生偵探,怎麼可能死得悄無聲息。
和他一起長大的和葉,很清楚他的倔強,已經認定要去做的事情,外人再怎麼勸說都不可能讓他放棄。
“那事後要給人家道歉!”遠山和葉妥協了。
“放心,如果工藤新一真的去世了的話”說話間,服部平次借著夜色與燈光投下的陰影作為遮掩,順利潛入停放棺材的房間。
“這裡居然沒有人?”
房間內,肅穆的氛圍之下,居然無人在此看護?
服部平次本能地覺得違和,按照工藤的家庭,喪葬的儀式不應該如此拙劣才對。
他走過黑白兩色的裝飾,看向就那麼停在中央桌案上的黑色棺木。
“和葉,你有沒有覺得這裡很不對勁。”服部平次掃過房間中用以裝飾的花圈花籃,雖然留出了參拜的道路,但這些數量眾多的裝飾物竟然讓這寬闊的房屋隱隱有些逼仄。
“這裡沒什麼不對勁吧?”
和葉倒沒什麼特彆的感受,要說不對勁,也隻有身邊這堅持要開棺驗屍的家夥不對勁吧。
“是我的感覺有錯嗎?”
他立於棺材旁邊,略有猶豫,他和工藤新一神交已久,早已經將其當做一生的知己與對手,如果等會兒見到的真是他的屍體,他真的不知道該作何感受。
手按在棺材蓋上,用力抬起。
“是這兩個家夥嗎?”
棺材下麵的桌案內,淺倉真看著眼前蹲著的毛利蘭,毛利小五郎,柯南三人,感覺擁擠之餘,用手機屏幕打字詢問。
差不多吃完晚飯之後,柯南用敵人隨時可能到來的理由鑽了進來,毛利蘭擔心他的安危,也跟著進來了,毛利小五郎想到工藤新一裝扮柯南時候的前科,表示不能讓柯南再單獨和毛利蘭在狹小的空間裡。
而柯南看到毛利小五郎,生怕敵人還沒過來,他就被越想越氣的大叔再打一頓,果斷地把站在旁邊看戲的淺倉真也叫了進去。
幸好淺倉真有所預料,提前準備了一箱冰塊,這才不至於讓他們在裡麵熱得滿頭大汗。
“不像吧?”柯南不確定。
那兩個進來的人完全就是兩個高中生,敵人再怎麼狡猾,也不至於派兩個高中生過來吧?
“看他們做什麼就知道了。”
在隱蔽攝像機傳來的視頻中,男高中生走到棺材旁邊,女高中生則是去到門口左右張望,明顯是在望風。
“正常人不會去開死人的棺材吧?”毛利小五郎推理道,“所以我猜,他們兩個就是今晚我們要等的人了。”
完全錯了呢,毛利先生。
在場唯一知道他們身份的淺倉真閉口不言,服部平次的到來不在他的計劃中,但在看到這兩人的第一眼,淺倉真就變更了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