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瓶酒本來是打算送給毛利先生的。”服部平次看淺倉真似乎感興趣的樣子,解釋說道,“不過當時妃律師正在教訓他不要一天到晚隻想著喝酒,所以我就沒有拿出來。”
妃英理大概是真的生氣,根本沒有在外人麵前給毛利小五郎留麵子的意思,畢竟親女兒差點被槍擊,老公還瞞著她
以愛為名的隱瞞——淺倉真不是很懂他們這對翁婿如出一轍的腦回路。
“彆看外表其貌不揚。”服部平次有些得意地介紹,“但這種來自中國的白乾酒,據說有著多種神奇的功效。”
“你其實完全不知道這有什麼用吧,隻是看著適合用來當禮物就買了。”
淺倉真點出了他真實的想法。
葬禮結束之後,柯南去查了服部平次的身份,經過對其生平經曆的分析,確定了他不過是一個腦子被推理填滿的笨蛋罷了。
笨蛋加上警二代,明顯和犯罪集團沾不上邊。
“啊,這個”被揭穿的服部平次尷尬撓了撓頭,隨後指向柯南,生硬地轉移話題,“話說他到底是誰啊,我看你們都很看重他的樣子。”
“他是。”淺倉真看著一臉你再說下去,我就要暴露了的柯南,咳嗽一聲,“姑且算是工藤新一的徒弟吧,工藤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們就是通過他進行聯絡的。”
“他”
服部平次懷疑地打量柯南,“還是個小學生吧?”
工藤新一原來是會躲在小學生背後的人嗎?他似乎有些高看這個名不副實的同行了。
“雖然是小學生,頭腦可一點都不比成年人差。”說話間,淺倉真順手拿過桌上準備裝飲料的玻璃杯,打開那瓶白乾酒倒在杯裡。
“是嗎?”
服部平次還是不信,要是眼前這個小鬼真有這樣的實力——他回憶著自己這個年齡正在做什麼
片刻之後,他停止回想,完完全全被比下去了。
“你們先彆說這些了。”
柯南敲兩聲桌子,打斷淺倉真和服部平次的交談,儘管知道不太可能,他還是擔心這麼下去,淺倉真順口把他給賣了——特彆是他看這家夥有想嘗嘗白乾酒的意思,毛利大叔喝醉以後口不擇言的模樣可還曆曆在目。
“你們兩個來找新一哥哥,到底是有什麼事情?”
為了防止出現意外,他改成跪在椅子上,讓身體能更多地探到桌麵上。
“是這樣的,我想和工藤新一一決高下!”服部平次握緊拳頭,勝券在握地說道。
柯南則是注意到他手上的痕跡,判斷出他劍道不俗。
“很可惜,新一哥哥沒有這個時間和你做這種小事。”柯南回答道,“他現在有更緊要的事情去解決。”
“更緊要的事情?”
聽到這樣的話,服部平次卻流露出自得的懷疑,“他不會是怕輸,所以不敢應戰吧。”
激將法成功與否向來和使用者沒什麼關係,被激將對象的性格,才是其成功的關鍵。
在推理領域,至少在同齡人層麵,工藤新一有著絕對不輸他人的底氣。
“我是說,你這種雜魚,根本不需要他出手,我就能收拾你!”服部平次沒有故意激將,柯南卻上了鉤。
一旁看著的淺倉真無奈地搖了搖頭,這種耐不住性子的人物要不是主角,他吃頓飯的功夫就能殺個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