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淺倉真雙手一合,讚同道。
此時此刻,電視上已經換成了跟蹤拍攝嘉賓的模式,將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次搜查案件的動作全部播放在了屏幕上。
淺倉真目光移動到屏幕的下方,看到那裡有一條黑色的粗短線——是柯南的頭頂。
畢竟節目的主角是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次,柯南隻能偶爾出現在鏡頭裡了。
“你們看出手法了嗎?”
淺倉真問。
“殺人那家夥很有想法,就是蠢了一點。”琴酒給出了他的評價。
“琴酒選手,請說出你的想法。”淺倉真躬身邀請道。
看著他突然的表現,琴酒皺了下眉,本能地朝遠離他的方向挪動了下身體,好像淺倉真那邊有什麼臟東西。
“無非是用高低差殺人,騙人把頭伸出窗戶,然後居高臨下一槍斃命。”回答的貝爾摩德,她似乎打算用智慧贏回先前體力上輸的那一場。
“一個白癡。”琴酒直言不諱。
“我還覺得凶手的布置挺精妙的來著。”聽完兩人的回答,淺倉真若有所想。
“你隻是想反駁琴酒吧?”貝爾摩德一眼就看破了淺倉真的用心,“裝傻裝成這個樣子,未免有點小看我們了。”
“好吧,這個凶手確實很蠢,明明有更安全的計劃,卻非得找這麼個時機。”
凶手鬆尾貴史和死者諏訪道彥相熟,平常有大把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不動手,偏偏想著在電視台人多眼雜的地方殺人,用詭計來製造不在場證明。
乾脆點約到個無人的地方,灌醉勒死,以警視廳的效率,等屍體腐爛乾淨說不定都隻能認定諏訪道彥下落不明。
當然,作案途中刷新出一隻偵探在附近那屬於地震海嘯這樣的不可抗力,遇到了隻能自認倒黴。
三人沒什麼趣味地看著節目。
電視台內,服部平次有心和柯南討論他的發現,但轉身看見跟在自己身邊拍攝取證流程的攝像師……
和小學生討論會不會太可疑了。
他猶豫著,要不還是和毛利大叔討論一下吧?
這麼想著,服部平次將視線投到不遠處,因為沒能忍住和新來的主持人多聊了幾句,在鏡頭前得意忘形的毛利小五郎背後正在遭受女兒的教訓。
毛利蘭麵上微笑,實則對準他親爹的背部,狠狠掐了下去——媽媽就在旁邊居然還管不住自己,實在太過分了!
“啊,看來這起案件,得由我來搶先解開了。”
看著表情驟然扭曲,瞎子都能看出何等疼痛的毛利小五郎,服部平次放棄了對答案的想法。
“平次哥哥~”柯南的語氣很有茶味,讓視線鎖定在服部身上的和葉有種莫名其妙的危機感。
“柯南。”心裡惡寒的服部平次把手放在柯南的頭上,“作為我的助手,麻煩成熟一點。”
十七歲的男高中生用這種語氣說話,實在讓聽的人反胃。
“你有什麼發現嗎?”
不過既然可能主動開口,那估計是有話要說,服部問道。
“注意到窗沿的血跡了嗎?”柯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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