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辱斯文!”
“姓沈的,你先人——”秋丞氣得一把抓住牆垛,衝著大軍發射泥巴球的方向破口大罵,恨不得現在就開城門跟沈棠大戰三百回合,最後衝動還是被理智壓了下去。
但他不爽就這麼完了。
這一夜輾轉反側,第二日派出使者給沈棠送了十五款不同材質、不同造型、不同尺寸的夜壺,還有十五隻恭桶。隻要沈棠喜歡,她一個月可以用不同的解決問題。
沈棠:“???”
指著夜壺和恭桶發出疑問。
“秋文彥這是什麼意思?”
使者看似畢恭畢敬,實則臭著臉道:“吾主之意,請沈郡守善用夜壺與恭桶。”
沈棠:“???”
傻子都知道自己被罵了。
她這臭脾氣還能慣著對方?
直接將使者一通暴打,扒得隻剩一件犢鼻褌再丟回去,完全不給對方留情麵。她跟秋文彥徹底撕破臉了,還搞啥麵子工程?沒有將使者腦袋送回去都算她涵養好了。
“你們丟什麼不好,丟屎……”
丟翔這個真不是她的主意。
她最近兩天再搞很正經的事情,例如安排人手挖一條通往孝城的地道。待兩軍決戰那天,大軍主力直接從地道通向城內,前後夾擊秋丞主力,讓其前後不能兼顧!
“挖地道?如何來得及?”
寥嘉畢竟沒參與過十烏都城一戰,不知道沈棠在這方麵已經積累足夠多的經驗。
“來得及,此前在十五都城身上用過,早就總結出挖地道的心得了。地道戰術效果不錯,趁著秋丞的注意力被一天六回叫陣吸引,咱們動作小心一些,他們斥候發現不了,絕對能給秋丞一個大大的urprie!”
不要小看人形自走盾構機的效率!
沈棠這邊繼續從精神和身體騷擾秋丞帳下兵馬,而秋丞為了大局考慮,一直忍了下來。殊不知,他寄予厚望的天降援兵,此時也是戰事不順,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對此,康時當屬首功。
康時這支兵馬藏匿得極好,而秋丞援兵行事匆匆,前者有心算無心,直至進入隴舞郡境內也沒被發現。而入了隴舞郡,便是入了自家主場,更沒有被反偵察的可能。
一路上,他都在等待良機。
虞紫提議:“為何不下藥?敵方人馬多我們太多了,即便是偷襲,也占不了什麼便宜。一個不慎還可能將己方全部賠進去。既然明著來不行,那不如就來暗的。”
康時被她吸引注意力:“下藥?”
“十烏本土有一種草藥,專門用來藥馬的,多數時候也會用來控製奴隸。我試過,僅需指甲蓋的分量,便能讓一名二等上造麻痹四肢,一時半刻用不上勁兒,絕對比祈主簿家的貓兒溫順,挺好使的。”
康時:“……你試過?”
虞紫淡淡道:“在十烏行走這兩年,總能碰上一些不長眼的,要讓他們聽話啊……”
江老將軍衝他使眼色。
喏,看到了吧?
你管這叫孩子?
唉,這個冬天不好過啊。
短短一周,我爸他們參加了六場葬禮,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但因為家裡這件皮夾克,除了關係實在比較近的,其他的隻能人情到,人不到,或者讓其他親戚幫忙送最後一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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