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恒用手機搜索了一下,最近的私人會所,
他需要一個能夠談話的地方。
然後領著雅各,一路走到會所門口,並不認識吳恒的保安,卻沒有多說一句話,而是眼神呆滯的,打開了門。
兩人進入了其中一個房間,吳恒坐在沙發上後,打量著眼前的雅各。
個子挺矮,隻有一米五左右,白人的皮膚卻泛著一股蠟黃,整個人看起來弱不禁風。
總體,給人一種,精氣神匱乏,元氣不足的感覺。
不過雅各的眼神,卻是很明亮,相比他全身各處,逸散出來的頹廢氣息,
這雙眼睛,簡直就像是,硬生生從彆人身上摳下來的,
它們和雅各的外貌,完全不搭。
雅各的身體似乎先天就有些虛弱,這也許和他尚未出生時,就在夢中和弗萊迪大戰了一場,然後又被淨化過,有些關係。
當時是弗萊迪給雅各,強行喂食了不少罪惡的靈魂,使得雅各也暫時擁有了惡詭的能力,才和弗萊迪能夠稍微對抗。
而此時的雅各,
第一次來到這種低調、奢侈的場所,
他站在原地,顯得有些拘謹。
“坐下吧!”吳恒指了一下旁邊的沙發。
然後他拿起水晶桌上擺放的一瓶名貴紅酒,用開酒器將其打開,給自己和雅各倒了一杯。
雅各左瞧瞧、右看看,然後端起葡萄酒,好奇的抿了一口,卻瞬間皺起了眉頭,
心道:這玩意兒真是太難喝了,天天看電視上那些有錢人喝,但比起可樂來,簡直是差遠了!
吳恒這時卻將酒瓶拿起來,擱手裡轉了一圈,看了看後,隨意道:
“1869年的ChateauLaFite,這一瓶應該差不多價值20萬美刀了。”
“多少?”
“您是說,就這酒!.20萬美元?!”雅各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要知道,他目前,還在為每天的午餐能多加個雞腿,而想方設法的多搞2美元呢。
雅各簡直不敢相信,他剛剛那一抿,到底抿掉了多少個雞腿。
想到這裡,雅各猶豫了一下後,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小口,這次他仔細的含在嘴裡品嘗著,
突然發現,如果除去沒有氣泡感、沒有可樂般的甜味、比較澀之外,這酒還是挺好喝的。
就是這麼貴的酒,釀酒師怎麼就不知道放點糖啊,那樣口感肯定更好。
雅各的思緒紛飛著,不知不覺便喝完了一整杯。
他微微拍了拍肚子,如果按一杯2萬美刀算,他的肚子裡,這會可是裝了一萬個雞腿,
相當於整整五千隻雞的生命。
“很煎熬吧?”
吳恒看到差不多了,微笑著張口問道。
“什麼.什麼意思?”雅各被這沒由來的一句,問的有些發懵。
吳恒將酒瓶‘哐’的一聲,
墩在了雅各身前的桌麵上,瓶底和水晶相撞,發出一聲脆響,嚇得雅各急忙伸手,就欲去扶,
這可是20萬啊!
“你每天都在夢中體驗著,他人那種奢侈享受的生活,這讓你的精神保持了很好的狀態,使你擁有了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
“但這酒的澀味,是你在夢中不曾有過的體會吧?”
“每次夢醒,都得重新回鬼現實,麵對嘈雜的孤兒院,麵對那清淡的營養餐,就連衣服也隻能穿彆人捐獻的二手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