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吳恒感受到「問名」生效,將手槍收起,轉手從口袋掏出一疊美鈔,遞給了眼前這個身無分文的朋克女孩,當做精神補償。
“這是我的號碼,回來的時候,記得告訴我。”
泰莉此時已經被這一連串的變化搞懵,不過還是下意識的接過了金錢。
“我我知道了,他明天就會回來!”
“行,這裡沒你的事了。”
吳恒說完後,泰莉如蒙大赦,卻不敢表現出來,一邊試探的慢慢倒退了兩步,一邊細心觀察吳恒的表情。
這種先故意說放走對方,又突然在背後放冷槍的橋段,
她可在電影裡看過不少。
直到倒退出七八步,她身邊出現了一輛停放的汽車時,才猛地彎腰,躲到汽車後麵,低頭便跑。
吳恒並沒有理會泰莉那神經般的表演,自己轉身離開,打算在紐約的街道上轉一圈,欣賞一下異國風情。
走出五十米的距離時,
他卻豁然回頭,臉色冰冷,鷹視狼顧,並且猛地伸出左手。
嘭~!
一聲狙擊槍響,從五百米外的地方傳來,吳恒攤開手掌,一枚127毫米的子彈正躺在手心裡,彈頭已經變形。
吳恒視線收縮,看到了持槍的狙擊手,是個神色呆滯的青年。
麵對他手捏子彈的離譜行為,青年不但沒有慌張逃跑,反而不慌不忙的裝彈,打算繼續射擊。
而且吳恒沒有從這個青年殺手身上,感受到任何的恐懼。
手掌翻轉,子彈自由落地,
彈殼但剛離手一寸,便化為了鐵粉,一條黑紅相間的毒蛇,從掌心竄出,穿過飛揚的鐵屑,消失在空氣中。
噗!
正在繼續裝彈的少年,頭顱猶如西瓜爆裂般炸開,身體不斷地浮現出血洞,直到最後剩下一副骨架,
骨架的腹腔,有一條毒蛇漸漸消散。
吳恒卻將目光轉向了青年殺手的右邊百米的地方,那是一棟影視娛樂辦公樓。
他剛剛感受到的,在注視他的目光,
不是一道,而是兩道。
一道就是那個明顯被人控製了的呆滯青年,另一道則來自這棟辦公樓的四層。
在他扭頭看過去的瞬間,東邊第二間的窗戶,被瞬間拉上。
吳恒化為一道黑煙,直撲而去,撞碎玻璃,落在了室內。
裝飾奢華的辦公室內,其中一側牆壁的暗槽被打開,猶如展覽櫃一般,擺放著大大小小的各種火力武器。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金絲眼鏡的微胖中年,正將粗大的手掌,摸向其中一柄rgp火箭筒。
聽到窗戶破碎的動靜,
他轉頭看向突然出現的吳恒,原本冰冷的臉色,立刻帶上了溫和的笑容
“先生,您出現的方式還真是離奇,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我不喜歡打啞謎,說說你動手的理由。”吳恒麵無表情的淡漠道。
“什麼動手,我不明白,不過您要是願意講講其中過程的話,我很樂意聽您的經曆。”
眼鏡中年說話之間,露出了一絲洗耳恭聽的姿態。
隻是他的眼睛中,瞳孔卻在細微的轉動,在中心有芝麻大小的黑點,在不斷的旋轉。
吳恒從其中感受到了微弱的精神控製力,雖然微弱,但這種控製已經超出了催眠的範疇,不屬於普通人。
他左手伸平,一條毒蛇蔓延伸長,
吳恒控製長蛇,如縫針過線,
蛇軀先是穿透了眼鏡胖中年的左小腿,紮出一個血窟窿,又穿回另一條右小腿,再次來回穿透過兩條大腿,將雙腿以蛇軀為線,縫合在了一起,
然後蛇身蔓延,
纏住其腰部兩圈後,順著中年的脊椎,爬上後頸椎,再爬過他的後腦勺,
最終,
蛇首落在了胖中年的額頭處,蛇嘴中的刀刃化成利鉤,死死的鉤住了中年的額頭骨。
“啊痛痛痛,饒命,我還有悠久的壽命,不能就這麼死。”
中年的微胖身軀止不住的顫抖,發出了強烈的慘叫聲,他感受到了不可承受之痛。
“現在可以談談了麼?”吳恒冷聲道。
“我我說,什麼都說!”中年聲音顫抖的說道,他已經感受到極致的痛苦和死亡的氣息。
全身被吳恒的毒蛇控製住,彆說拿火箭筒了,他連自身的能力都無法發揮出來。
除了眼睛的蠱惑人心能力外,他還可以通過觸摸,來控製甚至殺死一個人。
但讓他絕望的是,吳恒根本沒給他近身接觸的機會。
“先說說襲擊我的原因吧,我很好奇。”
中年被痛的額頭豆大的汗水,順著臉龐滑落,他目光向四周看了一下,才顫聲道
“你的突然出現,破壞了我導演的人生劇場,導致劇情ng,給我造成了巨大的損失,我一時氣不過,才安排人動的手。”
“人生劇場?”
“我們打造了一款真人影視節目,以劇組的力量乾擾並掌控某個人的真實生活,導演真實的故事,那些演員直到身死,也會不知道自己身在戲中。”
“泰莉就是我們選定的一個角色,她會因為不斷的失戀、拋棄、感情受挫、工作受挫、貧窮,最終失去存活的信念,而選擇自殺。”
“但伱的突然出現,以及給予她的錢財,很可能會讓其重拾希望。”
“雖然我已經安排人去半道搶劫她了,但為了防止泰莉再找上你,以及根據監聽到的你們的對話,你大概率還會再次出現在俱樂部,因此你必須成為悲劇的一部分。”
“為泰莉失去存活信念的道路上,添磚加瓦!”
吳恒聞言笑了,這還真是有意思的理由。
“看來還真是我擋道了,我的問題,你叫什麼名字?”
“馬吉德·亨利。”
“很好,亨利,既然拍攝節目,那肯定就得有觀眾,有利益,你說了這麼多,是在等你的觀眾救你麼?”
吳恒將目光看向了臥室一側的空地上,淡漠的說道
“你們看了這麼久,難道不打算救他麼。”
“亦或者,你們將眼前的這一切,也當成了一場戲劇?”
他說完之後,臥室卻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傳來,好似這裡隻有吳恒和中年兩人。
“既然你們這麼喜歡看,那我就來導演一場戲吧。”
“就用他來作為開機獻祭儀式!”
吳恒意念一動,勾住微胖中年的蛇嘴利勾,猛然發力後拽,中年的頭顱被硬生生扯了下來。
蛇身消散,人頭落地,發出一聲悶響。
隨即從吳恒的左手心,再次竄出了三條毒蛇,這些毒蛇延伸向另一側的臥室空白處,
蛇身淩空舞動,能夠破壞不朽不滅的毒蛇,在空氣中拽出了三道人形身影。
這三人,在剛才悄無聲息的換了位置,他們還是認為吳恒在炸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