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吳恒和她們三人,重新走到了死寂的街道上。
白霧彌漫,灰燼如雪。
三人一邊謹慎的盯著四周,一邊向前快步走著,在尋找旅館的名字。
“他們曾說這裡鬨鬼!”西碧爾看著四周的荒涼街道,吐槽了一句。
“我覺得他們說的沒錯。”
露絲很讚同這種說法,他們遇到這些怪物與環境變化,已經無法再用科學來解釋了。
“或許我們該出去找些神父什麼的!”
“來不及了,我的女兒等不了。”
吳恒突然停下了腳步,他的動作引得二女瞬間望來,並且警惕的看向四周。
“你們聽!”
吳恒手指指向空中,示意她們安靜,仔細聆聽。
“不,滾開!離我遠點!”
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前方十字路口的位置傳來。
“有人,是個女人的求救聲,我們快過去。”西碧爾確認了方向。
兩人立刻沿著聲音,慢跑了起來,吳恒不慌不忙的跟在後麵。
前進七十米後,
在白霧中的十字路口,便出現了一座高約6層,占地足有5000平方米的大型酒店。
“快,就是這裡,你們看它的名字,和這藍色銘牌碎塊上的字母對上了!”露絲掏出口袋的碎片,激動的向吳恒兩人說道。
“走,小心點,裡麵有人。”
吳恒將口袋的一個彈夾,掏出來遞給了西碧爾。
“你還有子彈?”
“剩餘的,才想起來。”吳恒隨意說了一句,又從門口拆下了一塊鐵片,當做護身武器。
隨著三人接近,咒罵和打鬥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不,滾開。”女人的哀痛聲,從另一側的一樓傳來。
“走開!罪人!回去!”緊接著另一個女人的嗬罵聲同樣傳來。
“就是這裡。”
吳恒指向了那兩個女人的所在方位,三人立刻衝了進去。
西碧爾原本雙手持槍,做出警戒姿勢,卻發現眼前是一個身體被長衣服完全包裹的金發女人,手中持著木棍。
“你回去!”
她正撿起石頭,向另外一邊砸去,邊砸邊忿怒的咒罵著。
“嘿,嘿,彆動,快停手。”
“你在乾嘛!”
“住手!”
西碧爾和露絲一同上去,製止了金發女人,抱住了她,防止她繼續的毆打行為。
見此情景,
另一邊被打倒在地,臉上被石頭砸青,卻並沒有怎麼反抗的女人,佝僂著站了起來。
她頭發已經全白,披頭散發,衣衫襤褸,全身布滿了灰塵。
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流浪的神經病老太婆。
她一邊看著金發女人,一邊沉聲道
“信仰就是我們的毀滅者。”
“你以為自己是率先發難者,其實根本就是孤軍奮鬥!”
“是你的罪惡,讓你滯留在此。”
這個白發老嫗的眼睛,像貓頭鷹般死死的盯著金發女,卻絲毫沒有想要反擊的意思。
對於自己臉上的傷痕,也是不管不顧,在說完之後,便轉身向門口走去。
後背拖著長長的爛衣服,就像是青黑色的披風,
將地麵的塵土,拖拽出了一道尺寬的痕跡。
相比起被揍的白發老嫗,打人的金發女,聽到這話,反而更加激動。
“你少胡說了!”
她哭嚎著,舉起手中木棒,想要去揍白發老嫗,卻被露絲兩人拖住,棍子砸在了地上。
自身也因為拉拽力道,而倒地。
“彆激動,沒事了。”兩女扶起金發女,安慰道,“我們不會傷害你,她走了!”
“你叫什麼名字?”吳恒內心已經知道,卻還是問道。
聽到這話的金發女,稍微平靜了一些,聲音唯唯諾諾道“我叫安娜。”
果然是這個安娜!
吳恒用魘力探查了一下,發現安娜的體內,同樣也蘊含著一絲聖潔力量,這些力量不足以防護她的**,卻足夠護住她的靈魂了。
能突破這股聖潔力量的,估計也就隻有三角頭。
類似那種廁所乾屍,根本做不到。
“這裡怎麼了,安娜?剛那是誰?”西碧爾用手握著安娜的手掌,安撫著詢問道。
“我以前見過她,她是妲麗亞,她被驅逐了,連魔界都不要她,她也失去了她的女兒。”
安娜一邊說著,一邊爬起來,跑到一邊的空地上,撿起了散落的陳舊罐頭。
“什麼?”露絲對於‘女兒’這個詞很是敏感。
“罪人,活該要失去子女!”安娜嘟囔了一句。
吳恒聽到這句話,察覺到地下黑暗能量的異動,這些教徒明明恐懼阿蕾莎,卻還總是要撩拔阿蕾莎的怒火。
“安娜,你在這裡乾嘛?”
露絲走到了安娜的身邊,試探著詢問道,其實她更想知道關於女兒的線索。
“收集食物,母親需要更多的食物。”安娜頭也不抬的回道。
一股惡念,
從地下湧向安娜,卻被抵擋住了,連地麵都沒有突破。
因為在安娜蹲著撿罐頭的地方,
刻畫著一道,與吳恒之前探查的那座教堂上方一模一樣的,由四個十字架與圓圈結合在一起,就像是四個人手拉手。
下方是一個弧形托底,整體既像是十字架,又像是天秤的符號。
地麵上的這個符號,整體由紅色刻畫而成。
就是它阻擋了阿蕾莎的惡念。
在四周很多事物都腐爛的情況下,這裡依舊能有罐頭保持完好,極有可能也因為這個些符號。
“你是說,這裡還有其他人?”西碧爾略顯驚訝的問道。
安娜看向三人,又看向了地上的符號,似乎確認了什麼,才唯諾道“克裡斯貝拉保護著我們。”
“我們躲在教堂裡。”
聞言的西碧爾向吳恒打了一個手勢,她開始在四周探查起了情況。
感覺時機成熟的露絲,走到安娜身邊,蹲下身子,用哄小孩一般的語氣,向其說道“安娜,聽我說。”
“我女兒不見了,她一個人你想想她會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