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望舒擦了下眼淚,聲音哽咽:“你信我也好,不信也罷。時間長了,你自然就知道了。我這一次是認真的,不是在騙他,我再也不會欺騙他的感情……”
她這一哭。
把墨北瀟嚇著了,說話都結巴了:“你……你你,你說話就,就說話,你,你彆哭啊。要是我三哥知道了,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我信你一次還不行?彆……彆哭了。我不會安慰女生啊,你,你可彆指望我安慰你。”
喬望舒吸了吸鼻子:“抱歉,情緒有點沒忍住。”
她說是因為夢才試著接受墨北辰。
這一點墨北瀟覺得很扯淡。
不過她的態度還算真誠。
墨北瀟極少和女生打交道,她哭得他心慌,他懶得與她深究,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勉強相信你了,但這是最後一次。我三哥最近有多高興,你應該都看在眼裡。你這次要是再騙他,再辜負他。他就不是在你夢裡死了,是真能被你玩兒死。”
喬望舒篤定道:“我不會的,不會再騙他,不會再辜負他。”
“最好是不會,你要是好好跟我三哥過,你就是我親嫂子,就是自家人。”墨北瀟說著,露出一副“我很凶”的表情:“可你若再騙他,他要是因為你有個三長兩短,你也彆想活著離開墨家。”
說完。
大抵是怕喬望舒再哭,他起身就走了。
背影那叫一個瀟灑。
喬望舒思緒飄遠……
上一世他也是這樣警告她,結果他還不是從海裡把她救了起來。她害死墨北辰,他也並未真的拿她如何。隻是推了她一下,讓她滾而已。
墨家這兄弟倆不愧是兄弟。
都是嘴硬心軟的主兒。
墨北瀟離開後不久,喬望舒去了趟洗手間,洗了把臉,隨即便又回到書桌前繼續看書。
大約一小時後。
她腹痛得厲害,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
算算日子,好像是該到經期了。
痛得腦袋發懵,她沒再繼續學習,轉而回了房間,收拾妥當後,換了身舒服的睡衣,躺進了被窩裡。
中午。
女傭敲門喊她吃飯。
她疼得難受,沒胃口:“我不想吃,不用管我了。”
聽出她聲音不太對,女傭擔心道:“喬小姐,您沒事吧?”
“我沒事,就是想睡會兒,我餓了會下去吃的。”
“那您好好休息,有需要您再叫我。”
“好。”
喬望舒沒吃午飯。
一直在被窩裡躺到下午墨北辰下班。
墨北辰從張叔那得知喬望舒中午沒吃飯,眉頭緊鎖。
第一個念頭,居然是在想他做錯了什麼?
她是不是生他氣了?
最近不都好好的?
怎麼突然絕食抗議?
莫不是又……
墨北辰急急往樓上去,站在她臥室門口。抬起的手遲疑了片刻,到底還是敲了敲:“舒舒。”
喬望舒疼得迷迷瞪瞪的,隻吐出一個字:“進。”
她沒鎖門。